這畫面我還真不太敢想象。”
“除此之外你們也找不到其他什麼合理的解釋,何必這麼固執。”銀髮少年挑了挑眉,“而且你們看主的樣子,明顯是習慣了,這也就是說,加州清光之前曾在主的面前多次暴露出第一個人格,也就是最初的那個加州清光。要麼就是主已經知道這個事實……”
和泉守兼定和大和守安定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說道:“不可能。”
“嗯,同感。第二種可能就是,這兩個人格一直在相互壓制,直到某一天,因為什麼事,第二人格被反制了,並且很有可能,被第一人格給……抹殺了。”說著鶴丸國永故作兇狠地用手一抹脖子,隨即無辜地攤了攤手。
“……這可有些糟糕了啊。”大和守安定不安地喃喃。
“鶴丸,沒看出來你這麼聰明哪!”和泉守兼定一臉“不愧是我認定的酒友”的自豪表情。突地想起了什麼,肅然道,“能夠創造出第二個‘加州清光’的人,這世上怕是隻有一個人了吧。”
鶴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望向了萬里晴空,眯眼笑道:
“我們的主,果然是個有趣的人呢。”
睦月其實並沒有被這般兇險的清光恐嚇住。再怎麼說也是被家裡的鶴丸姥爺一路驚嚇過來的人,她也在試圖練就一副金剛不壞的撲克臉以便回擊。
她僅僅是莫名其妙地覺得,不能答應。答應了——就回不去了。
眼前的少年,是他,可又不像他。她說不清,但是感覺得出,從前那個她熟悉的加州清光,不知為何,一點點地從這具軀體裡開始抽離了。
毒舌少了,暴力沒了,撒嬌多了。可她其實,並不太開心。那些小習慣都還在,但是,哪裡出了差錯。
自己每天睜開眼看見的第一個人,彷彿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因而三條睦月撓了撓頭:“沒什麼意思,再說了你這麼對我這個主人真的好麼?以下犯上這叫不敬哪,清光,以前你雖然是挺暴力的,嘴還毒,可是從來不會這樣對我。”
少年身形一僵。他垂下了頭,聲音輕得被埋進了萬屋的聲海之中,並未落入少女的耳際。
“以前的我……就那麼好?”
睦月沒有聽清:“嗯?你說了什麼嗎?”
——我就算取回了這副身體,也依舊,得不到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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