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來報,說道:“在我們的監視下,目標下榻在東京大酒店,但是據剛才反饋回來的訊息,目標突然不知所終,”這時甲賀家主站起來問道:“怎麼會這樣”,語氣中有難以掩飾的驚恐,甲賀的監視能力他可是知道的,但是別忘了蕭昊天是做什麼的,世界殺手榜第三的公子,一名優秀的殺手如此輕易的被人監視,那麼他也活不到現在了。
這時蕭昊天來到坐落在東京北方的一家莊園,蕭昊天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微微嘆道:“大川周明的家族,當年侵華28名甲級戰犯,只有你因病沒有被起訴,今天我蕭昊天就討回這筆債。蕭昊天來到門前,有兩名穿和服的男子上前來問道:“來這裡有事麼?這是私人莊園,禁止入內,”蕭昊天看著兩人說道:“我來討債,”“巴嘎,支那人,”兩人說道:但是下一刻兩人已經倒在地上,成為了兩句屍體,蕭昊天輕輕的撫摸了承影的劍身,淡淡說道:“雖然用你來殺這些畜牲,褻瀆了你,但是華夏的債,必須由華夏的人華夏的兵刃討回。下一刻蕭昊天人以消失在原地,整個莊園如修羅煉獄般,所有的男人全部死亡,而且肢體不全,女人全部被蕭昊天打暈,恐怕她們日後醒了,也將留下夢魘。
這個時候蕭昊天站在大川周明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大川周明,大川周明的大腿的骨頭已被蕭昊天一寸一寸的捏碎,整個人顯得萎靡,但是雙眼中卻是血紅之色,閃爍著仇恨的光芒,看著蕭昊天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好殘忍,他們都是無辜的啊,”想起自己只有六歲的孫子,大川周明留下了眼淚,蕭昊天看著大川周明,張狂一笑說道:“殘忍,當年侵華時,死在你手下的無辜何止百人,南京大屠殺留下多少華夏冤魂,這筆債你還不起,就要由你後人來還,對於畜牲我沒有所謂的仁慈。”看著蕭昊天大川周明眼神逐漸暗淡,臉上的表情以分不清是痛恨還時後悔,開口道:“你給我一個痛快吧,”蕭昊天聞言嘴角笑容越妖異邪魅,對著大川周明說道:“你認為對待一個仇人,殺死他是報復他的最好辦法嗎?你想錯了,”下一刻蕭昊天捏住了大川周明的下顎,說道:“想自殺,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我會要你看著我怎樣報復這個卑劣的國度,我會親自踏上你們信奉的神社,有一天我會血屠東京,我要你親眼看著,你心中中神聖的大和民族臣服在我腳下,我要你比死還要痛苦,”大川周明所有的牙齒已被蕭昊天打掉,滿嘴鮮血說道:“求求你,殺了我吧,”蕭昊天聞言說道:“失去親人的滋味不好受吧,可你知道當年華夏又有多少家庭在你們鐵蹄的踐踏下分崩離析,我要你求一死而不能,”大川周明看著如魔神般的蕭昊天,閉上雙眼,眼角留下一滴淚水。
在現大川周明的時候,一家七十六個男子無一生還,大川周明神情呆滯,四肢骨頭盡皆被捏碎,牙齒被全部打掉,舌頭也被人割斷,整個莊園瀰漫著血腥的氣味。
而此時罪魁禍蕭昊天正在東京大酒店品著82年的拉菲,修長的身影站在窗前,只留下一個滄桑的背影,俯瞰著這座國際大都市,嘴角笑容玩味,喃喃道:“這些連利息都不夠,東鄉茂德雖然你已入住靖國神社,但是你還有後人在吧,今天晚上我就去討回這筆債,死我也要你死不瞑目,”蕭昊天喊了聲影一,把所有監視我的忍者全部殺掉,我不喜歡蒼蠅打擾我品酒的興趣,利用隱身之法潛藏的一名甲賀的中忍剛剛感到不妙時,一把彎刀,一摸清冷的刀鋒已經劃過了他脖子。
蕭昊天說道:“山口組有什麼訊息,”影一答道:“四大忍者家族與渡邊一郎在一起討論,具體內容屬下也不得而知,”蕭昊天聞言淡淡道:“等我討回利息,在陪你們慢慢玩,告訴影三是時候揮他的天賦了,既然玩就玩的大點,到時候我帶你們幾個去銀座玩玩,”聽聞這話,一向心態平靜的影一,也不由得感到一陣熱血沸騰。
晚上蕭昊天一人來到東鄉茂德的後人家門前,整個人在黑暗中,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手持承影,一步一步從黑暗中走出來,在蕭昊天離去之後,整個東鄉家除女子以外,所有男子盡皆身亡。蕭昊天還現了有趣的一幕,東鄉家現任家主的妻子正在跟自己的兒子在做一些有違人倫的事,這讓蕭昊天對這個卑劣的國度更加厭惡。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山口組和四大忍者家族都保持了沉默,而蕭昊天對二十八名甲級戰犯家族的屠殺也告一段落,所有有後人的盡皆被蕭昊天屠戮,唯一的活人就是當年被判七年的重光葵,他也跟大川周明的情況一樣,整件事雖然R國政府極力封鎖訊息,但是還是傳的沸沸揚揚,一時間R國的民眾人人自危。蕭昊天在幾天內屠戮的千人,接連不段的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