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朦朧,慼慼然嗚咽出聲。
“本殿念著嬌嬌主動,多招惹些無妨。”被她 身上肆意妄為,惹毛的兔子疼愛起來,也頗有滋味。叫女人壓在身下,宗政霖心底慾望只會積聚越多,待得宣洩,竟是暢美難言。
慕夕瑤被含了耳垂,渾身 ,連 都變得軟軟糯糯。殿下,您倒是歡喜無妨,妾這邊關係可大了。再這麼沒著沒際被您翻來覆去,這身子骨,許就扛不住了……
見她面色 ,顫慄連連,宗政霖猛地扣了她 ,深深抵住 ,俊顏緊繃,低吼著狠狠 。汗珠滾落,滴在慕夕瑤胸前只晃得他越發興起。
“嬌嬌。”嘶啞著喚她一聲,終究敵不過她迫人緊緻,被身下妖精逼得大敗虧輸。
伏在慕夕瑤身上,宗政霖喘息著撫過她臉頰,就這麼撐著手臂居高臨下,專注凝視。
女子眼眸緊閉,眸子不住顫動,小嘴兒半開半合,呼吸間唇齒帶出甜潤,竟比身上溢位情香更為濃郁。妖嬈身子泛著淡淡粉色,傲人處巍巍起伏。最惹人還是 春色,花露盡染, 欲滴,只看得宗政霖唇角緊抿,握指成拳。
當真要人命了。遇了這妖精,堅韌如他,亦是不復清明。
“如此 。”腦子裡模糊響起宗政霖嘆息,慕夕瑤幾次嘗試未能睜眼,只稍作抵抗便沉沉入睡。
見她累得昏睡過去,宗政霖抱了人入了淨房,仔細替她淨身梳洗。
要得過了……生出如此念想,只覺又是一樁荒唐。心裡對她總有憐惜,可碰著人,加之被她觸動心底最軟和地方,一時情急,餘下便只剩不管不顧。
這女人在心裡越埋越深,宗政霖神色複雜,眼底狠絕稍縱即逝。
嬌嬌,進得此處,再無退路……
大清早被人叫醒,慕夕瑤死拽著被子,蒙著腦袋不肯起身。脾氣壞得連連蹬腿兒。
“偏就不起,不起!”昨日宗政霖那禽獸,三更天也不叫人歇息。這會兒天光尚未敞亮,怎就還不讓人緩口氣了,是不?
“主子,皇貴妃娘娘方才傳旨,自今日始,皇子側妃以上份位,需得趕在辰時前入宮,在啟元殿為太后娘娘誦經祈福。”
慕夕瑤騰一聲掀了錦被,坐起身子怒氣衝衝拍著床榻,“何時為太后誦經輪到皇子內眷?皇上後宮那群妃嬪,整日裡唧唧喳喳搶破腦袋要乾的事兒,這會兒人都上哪兒去了?”
元成帝后宮,女人沒三千也有八佰,這許多人湊一塊唸經還嫌不夠!就不怕陰氣太重,嚇得太后醒不過來!慕夕瑤心裡忿忿,明知違命不得,只能屈從叫嚷。
見主子大清早發了脾氣,墨蘭已是鎮定如常。叫起時候,主子大半是不樂意的。至於這位口中嚷嚷,只當不聞,也好過擱在心裡,憑白替她整日裡操心。
正欲耐著性子好好勸說,便見殿下掀了簾子,肅著臉昂然進屋。識相著退下,片刻過後便見主子一派慵懶,靠在殿下懷裡腳不沾地,呵欠連連。嘴上還嘟嘟囔囔,嬌嗲得厲害。
“您不給睡,您老子也不給睡!”
這話簡直說得混賬!宗政霖眸子一沉,他睡過的女人,即便是不上心的,旁人也休想沾染。看重如慕夕瑤,絕無可能。
宗政霖不知,當年選秀,若不是淑妃當先開了口,慕妖女便被元成帝納入後宮,禍害不知幾多……
“再是胡言亂語,待會兒出門,勿要纏磨。”
那可不成!宮裡那地兒,沒大boss撐腰,便如龍潭虎穴,她膽量忒小,底氣不足。乖乖收聲兒,伏在六殿下肩上,怎麼看怎麼小媳婦兒樣。
很識時務!宗政霖撫過她腦袋,甚為滿意。當年豢養那貓仔,也是仗勢欺人,但凡在主子身旁,衝著旁人俱是齜牙咧嘴,一副兇狠模樣。慕夕瑤周身毛病不少,只獨獨這樣,極稱他心意。
“殿下,妾起身那會兒發了火氣,踹得腳後跟些許發疼。”坐在宗政霖身上,慕夕瑤嬌滴滴呢喃,不耐煩踢了繡鞋,著了棉襪的肉肉小腳,趾頭蜷縮著擱他腿上。
待會兒入宮還不知怎地興師動眾,花樣繁多。先讓boss給 ,舒坦過後再受罪不遲。
宗政霖哪裡不知慕夕瑤脾性。嬌氣至斯,也是當初寵慣太甚。到了今日,卻是捨不得收拾。執了她小腳握在掌心,內力暖著腳底,修長手指輕輕推拿。脾氣壞竟也不知羞,這般粘著人撒嬌,明知不規矩,偏就捨不得訓話。
兩人簡單用過飯,慕夕瑤隨著宗政霖先往府裡接了赫連氏與蘇氏。因著時下太后不好,赫連敏敏與蘇藺柔俱是挑了素雅打扮,行事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