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徒弟來著,我沒答應而已。”說到這裡,他有些不自然的用食指撓了撓臉頰。
殷澈眨眨眼,並不明白:“為什麼不答應。”
“唔……”白堯有些傷腦筋,“啊!因為她沒有你穩重!”
殷澈噢了一聲,算是明白,不再糾結:“師父?”試著喊了一聲。
白堯立即眉開眼笑:“哎喲喲終於有女娃喊我師父了~”然後在身上一陣翻找,終於找到一個什麼拇指蓋大小的東西,給殷澈。想他活了那麼久了,也沒尋著合適的人,唯一尋著了,卻又掛了。
“這是師父給你的入門禮~”白堯心情極好。
“怎麼用?”殷澈雙手接著這看起來就極好的手雕白玉,問,“唔,誰刻的?”
白玉很薄很小,圖紋刻得也十分精細,上面是一朵很精美的花,殷澈卻想不起這是什麼花了。
“我刻得。”白堯笑道,“這花,叫‘血契’,記得嗎?契約之花。”
殷澈猛地想起,血契的那一本書上有一朵和這一模一樣的花,周身血紅,而段宸手背上的血痕,是一個類似魔獸的樣子,魔獸的眉心中,鑲著一朵花,正是這朵!
白堯又用食指和拇指捻起那白玉,摩挲一陣,白玉周身開始發紅,最後騰空起來,在殷澈眉間不動了,白堯伸出食指,輕輕一點,白玉便輕巧地融入了殷澈的眉心,殷澈只覺得一陣暖流,白玉便不見了。
“咦?”殷澈不解地抬頭看著白堯。
“這塊玉呢,現在是你的東西了,融入了你的身體,必要的時候會給你帶來保護的。”白堯道,然後跟她說,“我自有辦法聯絡你,你可以不用著急,但是別荒廢了自己的底子,別頹廢了,好好的吧,靈魂離開軀體再怎麼說也是不好的,就算其他靈魂頂著也不行的。”
殷澈眨巴了一下美眸,幽幽道:“你剛剛說終於有女娃喊你師父了?你有別的徒弟嗎?”
“唉。”白堯有些傷感,“十幾年前的時候有個男娃子,底子也很不錯,就是命苦了點,居然在救人的時候被反將了一軍。”
“噢……”殷澈也覺得可惜,只好收住話語。
“希望他能投個好胎吧。”白堯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和殷澈道別,消失。
殷澈怔怔地撫上自己的眉心,想到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