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疊出,內勁迸發,幾下子,就講附近的血跡都掃落到了山下,那邊有樹林野物,只要有一天的時間,就能被無數牲畜將這氣味掩蓋。
再用樹枝之類的將這地方重新掃上一遍,遮掩了足跡,撒上一些青苔樹葉,這才算是徹底遮掩完結,隨即,她又去了山下樹林中,又打了些獵物,這才重新回到了洞中。
等到她順著繩子安穩的落地的時候,看到的卻是那個漢子居然就那麼大大咧咧的在她的睡袋邊上做著,手裡捧著剛才弄好還沒有開啟的叫花雞,開啟來吃的正香,心下有些好笑,這人倒是不客氣的很。
“俗話說六月的債還的快,我倒是沒有想到,這還真是讓人說著了不過是兩日的功夫,就輪到我還人情了。”
說罷也不在囉嗦,自己還沒有吃飯呢,忙把剩下的那一隻野雞也一併處理了,又將剛打獵到的東西放到一邊存著,準備當做晚飯。
“原本以為你說的這地方,是隨口說說的,我還真是沒有當真,不過是正巧跑到了附近,想著試一試而已,倒不是沒想到,這裡還別有天地。果然是藏身的好地方,對了,那岩石後頭,我怎麼瞧著有哪些猛獸?你怎麼沒處理了?看著也不像是不能啊。”
顯然這人一下來,就已經將這洞中的四處都檢視了一下,是個謹慎的性子,只是如今這麼直白的說出來,也顯示了他坦蕩的心思。王甜甜聽了,微微一笑,可有可無的說道:
“那是有人養的,你住著就知道了,每日有一個時間有人丟肉給這些東西,若是全殺了,必定讓人察覺,還能這麼安生的在這裡棲身?先吃你的吧,這裡能好歹能擋風,有溪水,還能生火,總比外頭強些。”
一聽是有人養的,那漢子眼神一閃,盯著王甜甜看了看,又看了看一遍的棗樹,繩子,還有那睡袋,想想當日晚上看到的,聞到的王甜甜的樣子,立馬知道了些什麼,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能知道這是人養的,那麼這裡必定是已經住了很久,而那日遇上的時候顯然就是剛脫離什麼險地的樣子,在加上這下來的時候,他看到的那山壁上的石坑,匕首,那裡還不明白,只怕這女子就是被人從哪個養鱷魚的地方丟進來的,而上方的洞口才是脫困的所在,而那石坑分明就是一步步往上攀巖的證據。
想到這些,對著這個正在收拾火堆的女子倒是多了幾分的不忍和同情,沒想到這還是個可憐人。
這會兒他其實也是頭一次細細的打量王甜甜,那日晚上是什麼都沒有看清,光顧著那味道,以為是丐幫中人了,如今在看,湖綠色的長裙,鵝黃色的比甲,月白色長袖,烏壓壓的頭髮,梳成簡單的垂髻,上頭只有一隻碧玉簪子插著,怎麼看怎麼幹淨利索,容色也頗有些清麗,加上那身手很是矯健,這樣的一個女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倒是有些武林世家閨女的樣子。
這樣的女子,居然受了這樣的折磨,這裡頭怕是別有一番故事,只是他和王甜甜自覺不過是平淡之交,連相互名字都不曉得,能相互幫上一幫已經是難得,沒有再多嘴,問些不該問的事兒的理由,所以即便心中已經有了太多的揣測,卻什麼都沒說。只是隨口又說起了別的。
“這地方確實不錯,只是可惜,若是下雨確實不成的,連個躲雨也難。”
這個說法倒是不錯,王甜甜也不知道在這裡淋了多少次雨,每一次都只能往那靠近鱷魚潭的岩石邊靠,儘量的避開,好在如今卻是不用了,她這一次出門可不是白出去的,很是弄了些東西來。
所以聽到他這話,就笑了一下,隨即將剛吃完的叫花雞殘骸收拾了一下,洗了洗手,從一邊堆放著東西的地方,拿出了好幾根前日帶進來的粗壯樹幹,還有昨日準備的毛竹,還有一大塊油氈布,在棗樹對面,遠離小溪的地方開始搭建起來,看的那漢子目瞪口呆。
學武的人比尋常人做事兒都要利索,最起碼她們力氣總比尋常人大些,所以即便王甜甜只是個女子,卻很快就將毛竹用匕首劈開,像是做柵欄一般給自己圈了一個一人高,一邊留口,小屋的圍牆出來,又利用最高的那個樹幹頂在中間,油氈布在頂上一遮,生生搭建了一個像是蒙古包一般的帳篷,隨即又把自己的睡袋,梳妝匣子放進了那帳篷中,用包袱皮做了個半截的門簾,算是給自己弄了一個小窩。
隨即看著那還有些沒回神,愣愣的看著自己那小窩的漢子想了想,又將備用的一塊油氈布拿了出來,用剩餘的毛竹也做了柵欄,只是因為竹子少了些,缺了一邊,便索性圍在了棗樹邊上一塊空地中,將棗樹權當成了一面牆壁用,一般無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