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童謠之類的。
你還別說,這些家門外頭可能誰都知道的事兒,在這高門大戶裡,安就是個稀奇事兒,別說是孩子們了,就是這些大人們也很是願意聽,反正這都在家中守孝,又不怎麼出門,索性一個個都湊到了賈母這裡,來聽故事。
等到幾乎所有家中的人都習慣了聽事兒,習慣了每天知道點外頭的七七八八的訊息,賈母又讓人開始講一些豪門大戶的八卦,也不用太黑暗的,就是那些個管事們流出來的各家的事兒,就足夠了。
倒不是她想要讓這些孩子們去知道別人家的*什麼的,而是想要他們學會從外人的角度去看這豪門大戶的瑣事兒,從中能學會自審,不用說別的事兒,單單是那些下人們瞞著主子在外頭耀武揚威,就足夠讓她們重新認識一下這些下人們的威勢,知道約束自己的身邊人,這樣就足夠了。
至於還能學什麼?誰能學的多?這就不是賈母能關心的事兒了,全看各人的天分,她到底也不好做的太過了,不然豈不是讓這些人知道她是存心的?萬一有了什麼牴觸情緒,覺得這是敲打她們的下人什麼的,可就不好了,別以為這家裡下人已經整理過了,這家中就沒事兒了,既然主子有好幾個,那麼下人自然也分了好幾派,有了派系,自然就有紛爭,哪怕是為了自己公平的形象,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除了這些,賈赦打探的禮部的訊息也過來了,這禮部的工作流程都弄到了一個清單,有了這些,這兩個老爺都有事兒幹了,一個個為了將來努力著。賈赦雖然沒有實職,可是人家將來是要襲爵的,為了能搞清楚以後能幹什麼,不能幹什麼,也要注意了不是。
為什麼是老爺?確實是老爺,這不是就在聖旨下來之後,賈母就宣佈了,既然襲爵的聖旨都下來了,那麼從此以後,自己就是老太太,賈赦就是大老爺,賈政就是二老爺,甚至還另外就他們的住所做了一些安排,這榮禧堂那是國公府邸的規制,和侯爵不符,但是守孝期間是不能動土的,所以先放著,等孝期結束再說,等重新修整好了,這正院就給老大一家子住,包括這正院邊上的偏院,後院全是老大的,而自己將來就搬到西面那一溜宅子中,和正院正房最近的那個院落中去,而自己後面的那兩個大院落就給了老二一家子,在她過世前二老爺一家不用分家出去,至於以後,她在死之前會給兩個兒子分好的。
賈母安排的利索,還很是公平,甚至賈母都說的明明白白,為了儘量的公平,她準備在出孝之後,另外接辦一處五進的大宅子給老二,作為老二未來分家後的住處,還是要離著這府邸最近的那種,免得將來兄弟生分,至於今後家產分割,這個有明文律法規定,還有族中的宗法,不是她能質疑的,到時候按照規矩分就是了。
聽了這樣的話,不管是賈赦還是賈政,眼珠子都有些發紅,
“父親剛走,母親就說這樣的話,這是在戳兒子的心啊,兒子只想著讓母親長命百歲,兒子和弟弟能長久的伴在您的膝下盡孝才好,請母親再不要說這樣不吉利的話了。”
不得不說,人家賈赦真的是個很孝順的孩子,不過是最近這賈母給了她太多的溫暖,這娃那是真的全忘了以往賈母對他的冷淡,說著這話的時候,那個真心實意的,讓所有人聽得都想要跟著心酸。
倒是賈母一臉的無所謂:
“我又不是什麼老妖精,還能不死?既然人總是要死的,還不如先把話都說清楚了,免得以後你們兄弟不和,或者有什麼心結。老二雖然不能襲爵,可到底也是我生的,是嫡子,所以我也不想委屈了他,往日就偏疼了幾分,這時候自然也不能拉下,給他安排個好些的住處,將來子孫都能得意。這也是我對老二能做的最好的安排了,畢竟國法家法放在那裡,分家的時候他更吃虧些。只是老二也別心裡不舒坦,襲爵是看著好,家產也多,可是這裡頭倒是有大半是不能動的祖宗產業,是必須代代傳下去的,真要算起來,能讓你大哥隨意用的也不多,至於這爵位,風光也有風險,那天皇家看賈家不順眼了,族人不可能有事兒,可是這襲爵的卻必定是要吃掛落的,所以老大,你要懂事兒!要學會謹慎!”
話說道這裡,賈母砸吧一下嘴,感覺自己似乎說的有些多,有點劇透的意思了,忙又打住了,說起了別的。
“就是我的私房錢,也有了安排,我就看著你們誰孝順,以後就多給誰一些,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這話說的所有人都笑了,張氏更是難得湊趣的對著賈瑚說道:
“聽見沒有,想要娶媳婦的時候讓你祖母多給點好處,你可要使勁巴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