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最起碼不會受到太多上頭來的壓力。即使能力再差,未來當個四品什麼的,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如此一來,賈家真的是能算的上安穩了。
想到這些,就是賈母這樣一個能有先後眼的人都忍不住喜笑顏開,要不是這會讓還是寡婦的身份,家裡還是在守孝,她都要忍不住擺宴席清客了,哎呦罪過罪過,這毛病她以前好像沒有,難道說是這賈母原身留下的影響力?這喜好奢侈的毛病居然能這麼根深蒂固,真是讓人無奈呢。(為什麼不好的毛病就是別人的,你自己就沒有炫耀的心思?)
聖旨一下來,整個賈家都震動了,都激動壞了,好容易在賈母不斷的咳嗽中維持住了形象,不至於場面太難看,送走了拿了大大的大紅包的宣旨太監,這家的人才敢捂著嘴眯著眼,無聲的大笑起來。
賈赦很激動,眼珠子都紅了,他真是沒想到,自己居然能成為侯爵,他往日想的最好的,也不過是得個縣子的爵位,或者是一品的大將軍位置,要是一個不好,皇帝對自家不感冒,就是二品的那種沒有稱號的將軍什麼的也是有可能的,畢竟自己確實才華不成,有點拿不出手,更不用說,當初自家老爹為了給弟弟也求一個官職,很可能把皇帝對賈家的情分分薄了去,讓自己這爵位比尋常襲爵的人更低些。
如今倒是好了,居然是侯爵,作為一個崇拜父親崇拜到有點盲從的兒子,他第一時間為自己當初曾因為父親偏心弟弟心有怨言而羞愧,他覺得,肯定是父親已經早就捉摸著用還銀子,給自家鍍上一層功勞,從而保證自己爵位能正常承襲,這才有會想著給弟弟也多弄點好處,父親還是很想著自己的,倒是自己這個嫡長子,這個繼承人往日有些不上進,讓父親有些失望了。
想到這些,不可避免的又想到了賈母,這自打父親過世一來,自家老孃雖然還是有些偏愛弟弟的意思,給弟弟一家和自家這個長子長房一樣的待遇,可是在這襲爵這樣的事兒上,在為自家兩兄弟謀好處的事兒上,老孃還是很公平的,不但這些事兒都是讓自己出面,給自己了一個在眾人面前,在各位朝臣面前露臉的機會,還總是讓自己去和大伯學習,這說明在承繼家業的事兒上,其實母親還是更加看重自己的。這樣說起來,對不能承繼府邸的弟弟多偏愛些似乎也沒有什麼了,畢竟因為出生的晚,弟弟總體上還是吃虧的。
這樣一想,賈赦積攢了多年因為弟弟受寵而有些不平的心奇蹟般的痊癒了,甚至因為這個還對著弟弟多少有了一點羞愧的心思,趕著賈政這會兒也有點懵,一臉不敢置信自己突然什麼都沒幹,就成為了從五品的官職,整體上海處於呆滯狀態。賈赦立馬就上前猛地扯了一把賈政的衣袖,然後小聲的說道:
“二弟,趁著還沒有出孝,不用立馬去赴任,趕緊抓緊時間,把禮部的東西都摸一遍,規矩,禮儀,流程什麼的,另外我去幫你打聽禮部各位上官的情況,你明兒去隔壁和大伯說說話,請教一下有沒有認識的人和禮部的官員們有聯絡,到時候也好不至於兩眼一抹黑去上任,讓人哄了去,這可是皇家給咱家的臉面,你可千萬要謹慎小心的做事兒呢。”
這絕對是老成持重的言語,別說是在驚喜中的賈政聽了連連點頭,就是跟在一邊,這會兒正做著誥命夫人美夢的王氏,也跟著答應,她這會兒是真高興,這一下自己鳳冠霞帔似乎就有望了?因為這個,她那點子送銀子出去的心疼是全沒了,看著這個往日裡怎麼看怎麼不順眼,覺得沒用的大伯也分外的順眼起來,更不用說這會兒這大伯還這樣的給力,又是給出主意,又是幫著打聽訊息的。忙跟著表示:
“大伯,這可真是要麻煩你了,對了,你這出門打聽訊息也免得要花用些銀子,一會兒我就讓人送來,一千兩不知道夠不夠,要不您先用著,不夠再問我家二爺拿?”
這會兒人家賈赦正沉浸在好哥哥的模式中,那裡還會想要銀子,忙推辭起來:
“不用,這點銀子不算什麼。倒是另一幢,弟妹還真是要準備些禮物什麼的,等著隔壁大伯那裡問到能扯上關係的人,一家家的別忘了送禮就是,好歹先提前拉上關係,將來二弟在衙門也好做事兒。”
絕對是兄友弟恭有沒有吧?賈政感動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好吧,這會兒整個賈家的人都處於亢奮狀態,特別容易感動也是有的,就是張氏,這會兒往日有些蒼白的臉色都變得紅潤的不行了,她如今可是一下子成為了侯爺夫人了,這身價,也就比自家婆婆低了不過是一等,怎麼能不激動,更要緊的是,如此一來,只要自家兒子爭氣,有點什麼才華,功勞的,就有可能未來承襲伯爵什麼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