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手,再去治腳那真是方便了不知道多少,最起碼這塗藥的事兒就方便了不是,在一個有了手,她就能用那已經差不多變成條壯的衣裳扯開來當成裹藥的布條,將腳踝處緊緊的裹住,不用擔心在四處爬行的時候碰掉了藥膏。
如此一來,吃飯,喝水,甚至是其他做任何的事兒,都能不受影響了,或者真的是轉運了,才裹藥結束沒多久,王甜甜就欣喜的發現新種下的棗樹也開始抽芽了。想到這裡種植居然如此的容易,她又忍不住動了別的心思,想想自己即便手腳都治好了,想要活動自如,恢復到以往的水平想來也需要一定的時間,畢竟這些年過去了,手上的肌肉還好,這腿腳上的肌肉卻很有些萎縮,要等著這腿腳完全的恢復,怎麼也要個一年半載的。如此一來總不能一直靠著吃麵包蘿蔔過日子,也不能一直在裡頭買東西吃。
再一個,她心裡更清楚的是,這即便自己好了,也不可能立馬就出去,一來是向上攀爬實在有些難,想想楊過,也需要用壁虎遊牆功才上的去,她可沒有那麼好的輕功,至於那給鱷魚餵食的小門,更是不可能,一來那地方是從外頭上鎖的,她不可能開門,二來即便是想要等人家送飯的不注意衝出去,想想外頭還有公孫止和他的那些徒弟,只要堵住了門口,自己殺過去也雙拳敵不過四手,所以在這洞穴里居住的時間只怕還需要好些時候。
有了這麼一些的認知,她立馬就開始準備繼續種植,即便這裡實在是狹小,可好歹也不至於什麼都種不了,不說別的,單單在最中間,能照射到陽光的地方,種上一些高產的東西,或者是高價值的東西還是可以的,好歹能減輕一些賣東西的負擔,不至於貨幣只有消耗,沒有收穫。
有了這麼一個想法,在她的腿腳還不能動的時間裡,王甜甜徹底把自己當成了穿越種田文的豬腳,在系統裡一個一個的翻動,最後,在選項裡選了三顆的芋頭種子,實驗性的中了下去。這裡陰暗,潮溼,陽光不夠,能種的實在是不多。能符合王甜甜的要求的似乎也就只有這麼一樣了,還不知道是不是能順利種出來呢。
三個月後,王甜甜已經能運用輕功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自有活動了,腿腳也開始靈便起來,即使還有些無力,那也不過是肌肉沒有完全恢復造成的,只要不間斷的努力,那原來的鐵掌蓮花,必定能重新煥發神采。
只是有一個不好的訊息,那就是王甜甜沒錢了,那原本賣棗子的貨幣已經全部用完,而棗樹上,也早就沒有了果子,光禿禿的連葉子都已經掉落乾淨,就這樣,還是王甜甜儘量儉省的結果,她身上穿的依然是那破舊不堪的衣裳,甚至因為裹藥的緣故,那衣裳早就短了很大的一截,裡頭的褲子從膝蓋以下,基本是沒有,裙子更是像一條條的破布掛在身上,上身的衣裳也是一樣,袖子那是幾乎沒有,只能堪堪的遮住胸前。
可問題是這已經是到了冬天了,這衣不遮體的,日子可怎麼過?絕情谷的位置很玄幻,很多人都不知道到底在哪裡,就是無數的考據黨都沒有能搞明白,而王甜甜在自己的那份屬於裘千尺的記憶中知道,這地方其實就在丹江口一代,離著神農架也不是太遠,也就是說,這裡絕對是人煙稀少的地方,更要緊的是這裡的氣候,冬天絕對夠冷。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在洞穴之中,想要過冬,那真是太不容易了,想想原本的裘千尺,那每一年的冬天都是靠著自己的毅力生生的熬過來的,若不是本身還有內功,能護住五臟六腑,也是吃不消的。若是換成一個尋常人,就這氣候,這條件,怕是早就凍死了。
今年的王甜甜真心不想考硬撐過日子,可是不硬撐她還能有什麼法子?想了又想,在實在冷的受不住之後,王甜甜還是對著那些鱷魚動手了,利用棗核釘和自己的鐵掌,擊斃了四條鱷魚中的一條,也不拖上來或者做其他的事兒,只是用自己那手裡的螢幕,對著那鱷魚一個觸碰就直接收了,賣了,足足賣了二十元貨幣,好歹緩解了她的經濟窘困。
要說這鱷魚潭,那真是妥妥的顯露了公孫止的狠心,也暴露了公孫止的小心謹慎,不管這裘千尺是不是真的死了,他都用這兇獸,阻斷了裘千尺出來的可能,在原著中楊過和公孫綠萼遇上的那是鱷魚群,能稱之為群,那怎麼算都不可能是隻有幾隻,只是那是將近十年後的事兒了,也是這些鱷魚不斷繁衍的結果。而這個時候,能有的不過是最初放進來的那幾只,也就是隻有四隻。
王甜甜覺得自己應該慶幸,如今到底這畜生數量還少,不然就憑著她從記憶中繼承過來,運用的還不算是純熟的功夫,只怕是還很難殺死它們的。畢竟是兇獸,她能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