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的那家醫院的醫生。
電話裡說不清,顧明璋直接到醫院找沈容。
“好,我這就去查。”沈容毫不猶豫答應了下來。
“我那天透過關係查了住院記錄,沒看出來不對。”顧明璋說。
沈容搖頭,笑道:“要是有意裝病的,主刀醫生和護士肯定買通了,病歷也是做的天衣無縫,連每天要用的藥都會一絲不苟按病情開的然後調換成補藥每天打針吃藥,除了從主刀醫生那裡掏話,別的你查不出,我直接去查病人身上有沒有刀口。”
顧明璋等了約半個小時沈容就出來了,面色極凝重。
“病人不讓我查,我編了非查不可的藉口他仍不給我查,說我不是給她動手術的大夫。”
“欲蓋彌彰!”顧明璋面色霎地變了。
沈容重重點頭。
張悅竟然是隱藏得那麼深的敵人,顧明璋急忙打電話回南園。
憶璋接的電話,軟糯糯說:“媽媽和張悅阿姨出去了。”
方笙和張悅出去了,張悅方笙不知她的真面目,跟那樣一個狡黠又殘忍,卑鄙無恥的人在一起,隨時都會有危險,也許此時已經……手機的金屬冰涼刺骨,顧明璋一雙手抖個不停,幾乎握不住輕薄的幾兩重的東西。
再三深呼吸,顧明璋方抖索著拔出方笙的手機號。
電話接通了,卻許久沒人接聽。
顧明璋剛離開南園時,張悅就去找方笙說讓她幫忙拾掇東西準備搬家。
“房子得裝修一下,裝修完了再透透氣,怎麼也得兩三個月才入住,這麼著急幹什麼?怕二表哥答應送你房子又反悔?”方笙一邊幫張悅打包物品,一邊笑著打趣。
“可不是,我還真就怕呢。”張悅哼了哼,指書架辦公桌,“那邊東西簡單,你幫我直接拾了裝紙箱,我收拾衣服。”
“我看看有沒有哪個男生寫給你的情書?”方笙笑著拉開抽屜。
上面是幾本貿易相關的書籍,下面是一個黃色檔案袋,顏色略暗,看起來時間很長了。
這種檔案袋裡一般裝著比較私密或是重要的東西,方笙沒有好奇心,也不會去拆看張悅的東西,拿起來直接往紙箱裡放。
張悅一陣風似衝來,急切地從方笙手裡把那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