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人請出去吧,免得壞了大家的興致,反正我們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聽褚昊軒如是說,陸戰很自覺,點頭笑道,“褚昊軒怎麼說你也曾經是我小舅子,雖然我們有過很多過結,但是比起來葉總白總,我大巫見小巫了,你還是多多防範該防範的吧,若非只怕你們褚家被人吃的連骨頭不剩。”
說完,陸戰哈哈一笑,揚長而去,褚昊軒盯著他的背影,眸光中充滿了戾氣陰冷,陸戰說的沒錯,白總葉總都是想置他們褚家於死地的人,只不過陸戰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同樣不是對葉慄虎視眈眈?
柳詩雅見陸戰走了,她以為沒事了,褚昊軒不會攆她的,怎麼說她是褚昊軒的同學,從前幫了他那麼多事,就算孩子不是她的,她也是為了要個屬於他們的孩子,她也是無辜的受害者。
沒想到褚昊軒冷冷對著柳詩雅說道,“詩雅,你也回去安胎吧,這兒不是適合你。”
說完,攬著葉慄的肩膀,兩人一起轉身走了。
柳詩雅又羞又恨,剛才被陸戰擺了一道,褚昊軒不但沒有安慰她,反而趕她走,她這臉上就掛不住了。
本來若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能豁出去,可是現在肚子裡的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柳詩雅心中就憤恨難平,若不是為了褚昊軒,她怎麼會落到這般田地,哪怕她說句安慰的話,她滴血的心裡也會好過些。
“昊軒!”忽然柳詩雅拼盡力氣大喊一聲,差不多整個宴會上的人都聽到了,本來假裝不關心這些事的人,也不由扭頭望向柳詩雅。
褚昊軒跟葉慄停住腳步,緩緩地轉過身來,葉慄開口笑著問道,“詩雅,請問還有事嗎?”
柳詩雅搖搖頭,“我只想跟褚昊軒單獨說幾句話,都到這般田地了,這W市我還能待下去麼,難道連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我麼?怎麼說我也是無辜的受害者。”
柳詩雅怕褚昊軒不答應,把理由都給褚昊軒說好了。
褚昊軒聞聽淡淡一笑;“你若是不想著算計我,難道陸戰會綁架你不成,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我不想聽你廢話,你走吧,這樣你在我心裡的印象還會美好些,我依然當你是好同學好朋友,感激你曾經對我的幫助。”
葉慄附和著點點頭,“是啊,詩雅,你想想一次次的,昊軒對你夠寬容的了,否則的話,你現在還能站在這兒嗎?早就在某處吃免費的午餐了。”
葉慄雖然是勸著,但是話更狠,柳詩雅能聽明白她的意思,若不是念在舊情的份上,會追究她的法律責任的。
柳詩雅徹底絕望了,她已經一無所有,從前還能靠著對褚昊軒的暗戀把日子過得很精彩,因為心中有個夢想,總有天她會讓褚昊軒對她刮目相看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的心跑偏,當答應陸戰跟他合作的時候,她就開始墜落萬劫不復的萬丈深淵中。
今天的算是她自是惡果,就算不甘心,就算後悔怎麼樣?
一切都回不到最初了,她從褚昊軒鄙夷的眼神中能看出他對她的厭惡,這厭惡讓她抓狂。
活著還有什麼意義?鬧出這樣天下的笑話,不知道明天將會成為怎樣轟動的新聞,想要懷上褚昊軒的孩子,結果卻種上了野種,還是人工受孕。
被當眾揭醜真是倒黴透頂了,關鍵是柳詩雅一直還被矇在鼓裡,今個猛然知曉,她自己都無法接收,又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哀怨的喊了一聲昊軒,然後一頭撞向身邊的柱子,她想一了百了。
多虧身邊的吳煒眼疾手快,扯住了她的衣角,給她減少了許些往前衝的阻力,饒是這樣,柳詩雅依然被撞得頭破血流。
葉慄見狀大吃一驚,想不到柳詩雅竟然採取這樣極端的法子,看著她一臉血的恐懼樣子,也是嚇壞了,聲音顫抖的對褚昊軒說,“這可怎麼辦?”
褚昊軒伸手擁抱住她的肩頭,輕聲安慰她,“老婆,別怕。”
說著他回頭尋找孫博然的身影,正好看到孫博然往這邊走來,他們兄弟幾個本來是遠遠地站著,知道褚昊軒會處理好的,不想站過來圍觀給褚昊軒添亂。
當看到柳詩雅裝在柱子上,孫博然這才走過來檢視情況,他是醫生,看到病人就會有救死扶傷的心情。
“博然,你給她看看,然後給送回家吧,你知道她住哪兒。”褚昊軒見孫博然走過來,沉聲對他哀求道。
孫博然沒有說話,只是伸手在他肩膀上拍拍,點點頭。
然後向柳詩雅走去,他先是檢視下柳詩雅的被撞的情況,感覺不是特別嚴重,但是失血過多,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