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低不可聞。
張嫿臉色大紅,嬌嗔道:“越發沒正經了。”說罷站起身便走。
朱祐樘笑了笑,從背後抱住她,下巴輕輕抵在她頸間,柔聲道:“我很喜歡現在這樣的生活。平時忙於政事,很少陪你。”
張嫿心中似一汪春水般柔軟,這幾日子雖然被皇帝禁足,但兩人每日同起同臥,讀書下棋,談古論今,朝夕與共,絲毫不理會外面的事情。
朱祐樘板過她的身子,目光溫柔得足可以溺死人,吻了吻她額頭,忽一把打橫抱起她,一路招搖地回到寢殿,將她扔在榻上。
張嫿身子往裡挪了挪,紅著臉小聲地嚷道:“現在可是白……”話未說完,柔軟的唇覆在她唇上,賭住了她後面所有的話。
幾番纏綿後,張嫿累得全身都像散了架般,沉沉睡過去,醒來時窗外已是夕陽西沉,朱祐樘卻已不在,她坐起來,揉了揉有些痠疼的腰,發現身子已收拾乾淨,遂翻身下榻,換了一套衣裙穿上。
綠翹聽到動靜,端著藥掀簾進來。張嫿眼中閃過一抹黯然,撫了撫平坦的小腹,她是多麼渴望可以有一個和他的孩子。
綠翹輕嘆一聲,心中有些不忍:“太子妃若不想喝,奴婢這就把藥倒了。”
“不必。”張嫿卻接過藥盞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完,心下酸楚,他們已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又何必讓無辜的孩子跟著他們受罪。
喝完藥,張嫿攜著小環去仁壽宮探望太后。這幾日太后病情加重,一直昏迷不醒,皇帝不得不暫時壓下廢黜太子之事,亦允許他們每日晨昏去仁壽宮侍疾。
剛轉過長街,小環吃驚地指著前面花樹下的兩人,扯了扯張嫿的衣袖,難以置信地說道:“小姐,您看那不是殿下麼???”
☆、245 芳心
張嫿抬眸望去,卻見朱祐樘負手而立,神色清冷,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灑下,在他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旁邊的女子著胭脂色百蝶穿花斜襟綢衫,海棠紅八幅湘裙上遍繡大朵妖嬈的芍藥花,容顏明豔,瑩白如玉的纖指握著一枝茉莉花,微仰著頭,眉梢眼底流露出一股張揚的嫵媚,不是萬寶珠又是誰呢?
小環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