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叔叔您好。”錢松雖然對捲毛他老爹很不屑,不過看在捲毛的面子上,還是很有禮貌的說道。
“呵呵,好學生就是不一樣呀,說話都這麼講禮貌。”張東誇了錢松一句。
“哪裡,叔叔說笑了,您是長輩,我自然要要禮貌一些的。”錢松咧咧嘴,心道,不會是自己在賭場贏錢的是,讓這老頭知道了吧?準備敲詐自己一筆?
“呵呵,錢松同學,你現在在哪呢?”張東問道。
“我剛回家。”錢松也沒多想,回答道。
“呵呵,錢松啊,你現在有空吧?來叔叔家一趟?”張東很平靜的說道。
張東的平靜讓錢松心裡有些不舒服,一個賭徒想分賭資會這麼平靜的和他說話?
“張叔叔,您有什麼事嗎?”錢松問道。
“嘿嘿,其實也沒什麼事,你不是用我家小卷毛的錢當賭資了嗎?贏了錢是不是要分一點出來?”張東突然一反平靜的語氣,用一種很激動的語氣和錢松說道。
“這樣啊?你想要多少?”錢松一早就想到了張東是看上捲毛的那一份子錢了。
“不多,五萬塊,不多吧?”張東嘿嘿jiān笑著說道。
“恩,不多,那這樣,我現在就給你送過去。”錢松淡淡的說道。
既然這裡有一部分的確是人家捲毛的,現在捲毛的老爹要把這錢拿回去,錢松也沒有理由干涉不是?大不了以後不帶捲毛玩了就是。
“那叔叔等你哈。”張東掛掉了電話。
錢松苦笑一聲,抓起衣服,和父母打了一聲招呼說自己起同學家學習便出門了。
錢松先找了個自動取款機,取錢的時候才發現有限制。
沒辦法只要先取了最大額度的現金兩萬塊。
錢松來到張東家,一箇中年男人給開的門,應該是張捲毛的父親無疑了。
“叔叔。”錢松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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