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應服侍神直至死亡。可是你看現在,信仰神的人數的多寡多少都能夠左右這個神的力量。也就是說,神對人的絕對優勢慢慢變了,對吧?”
“可是……”恩奇都皺眉:“神的神力能夠做出人類遠不能及的事情啊。”
“可神何時建起過恢弘的神廟,還有如同烏魯克所有的堅固的城牆呢。”
雪萊伸了個懶腰:“這些也都是神未曾做到,而人卻做到的事情啊。”
“原來雪萊是在想這些事嗎?那烏魯克的未來會怎樣呢。”
雪萊一噎,艱難地回憶起她記憶中的烏魯克。
【烏魯克在今伊拉克境內,你懂得。】
“我不知道。”
雪萊乾脆地說。
與恩奇都的談話讓雪萊舒心了不少,但本質上她失落的原因卻並沒有真正告知他。
“你猜當我的手貫穿扎巴巴的身體時,我是個什麼感覺。”
雪萊抱著曲起的膝蓋問。
“我猜大概是覺得……悲傷吧?畢竟是同類相殘麼。”伊南娜拍拍雪萊的肩膀:“畢竟這種事情在這裡也就是馬爾杜克與提亞馬特對戰的那一次,外加鳥精叛亂來著——他最後被拔光了毛,扔到了沙漠裡。”
伊南娜眯著眼睛倒吸一口涼氣。
“可慘了。”
她的話題又往外扯,但又被她拉了回來。
“不過你沒必要擔心,畢竟扎巴巴來了你的地盤,你不站出來就太沒臉了——一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