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神工之作吧?
想到這裡,鍾凌對這個包子的印象有了改觀,當他端著包子往雲懷遠房間走去的時候,臉上也帶著莊重肅穆的神色。
“放在這裡。”雲懷遠見他進來,敲了敲桌子,示意他放在桌上。鍾凌看了看雲懷遠,他的表情看不出什麼異樣,鍾凌走過去將裝在青花瓷盤中的包子放在桌上,包子冒著熱氣,白白淨淨地,尖上的褶子捏得很是細緻,像是在等人品嚐的模樣。
鍾凌的嘴角抽了抽,雖然這是一盤鬼斧神工的包子,可他依然覺得這幅畫面很有違和感。
二爺和包子,這個搭配怎麼看怎麼彆扭。
雲懷遠瞟了他一眼:“你可以出去了。”
“是。”如得到赦令般,鍾凌恨不得手腳並用連滾帶爬地退出去,順帶替雲懷遠捎上了房門。門這麼一合,屋內的光線就顯得有些暗了,雲懷遠在昏暗的室內,定定看了那盤包子許久,終於探手拿起筷子,夾起了一個包子。
這包子麵皮很白淨,揉麵的功夫應該十分到家,若是好吃的話,下回要問一問她,是在哪裡買的,近來他正想給雲家的酒樓重整一下早點的質量。
雲懷遠的唇很薄,抿起來笑很好看,微微張開時候更好看,像是誘人採摘的果實一般,他咬下了一口包子,正要細細咀嚼時,整個人僵住。
蒸熟的魚腥草和苦瓜汁液隨著舌尖流至舌根,再由著喉管入胃,慢慢浸遍全身,混入了血液,五臟六腑都是這個味道,縈繞不散,帶來味覺上的極致感受。
這個味道,雲懷遠覺得他能夠記一輩子。
這他媽是什麼鬼啊,饒是心理素質良好如雲二爺,也忍不住在內心如此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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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辛燕揹著花路過王大娘的包子鋪時,被王大娘叫住,王大娘笑得看不見眼,在蒸籠後問道:“燕子啊,昨天的包子你阿爹阿孃說怎麼樣啊?”
辛燕心裡咯噔一聲,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笑著說道:“大娘,是這樣的,那天我回家路上遇見了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