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威德不可思議,那外道忌憚師父,自然不敢動徒兒一根汗毛。”袁弘搏捧達旺措嘉嘮,深得上師歡心。
“這次你得很有機緣,其實為師也正要找你。這《山海經》被為師參悟得知,尚有多部殘卷,笑心老道那部殘卷是何法門姑且不理,只要為師先他一步找到更多殘卷,到時即身成佛,翻手之間就讓他化為齏粉。弘搏你在本座弟子之中根xìng最是第一,為師的身份在中原行走不便,所以需要你幫為師出去打探。到時一有訊息務必通知為師。”
袁弘搏心想,若是我得了其餘殘卷,煉成仙佛,不把你化為齏粉就算孝順了,還能給你?
達旺措嘉心想,這殘卷只能讓人年輕,卻不能增長武功,更別扯淡開啟什麼神通了,你小子要是得到後敢不給我,那就直接打死。
袁弘搏告辭之後,回省城去了,他很快就會知道,誰是李巴山。
李巴山的zì yóu林如今在山海鎮一帶,可以說是如雷貫耳。館主李巴山的殺人絕技連環穿心腿,已經在嶗山上下傳開。
每天上午山頂訓練結束,一回到zì yóu林,便有形形sèsè的人物拜訪zì yóu林。以前zì yóu林生意紅火,但接觸到的人多是青少年和其家長一類,如今,鎮上三教九流有點能量的人物,都在找機會結實李巴山一夥。
現在zì yóu林的業務還新增了保鏢護院培訓班,實際上就是用來給有錢人訓練高階打手的。趙錢孫李各種員外,近rì來都是zì yóu林的座上賓。
“巴山,鄭老二、宋死魚那幫雜碎估計是走投無路怕咱們報復,前幾天統統投奔一身腥,拜了老爺子。”
雷德龍故意犯規輸給鄭大之後,不但沒有丟面,反而兇名大盛,而且他擂臺暴打肉球鄭大的畫面,在一般人看來還是蠻震撼的。再加上平rì跟三個六的手下打成一片,在鎮子口一帶,玩得不錯。而鄭老二一夥抽貨拜毒梟一身腥為大哥的訊息,自然傳進他的耳朵。
李巴山沒把他們幾個放在心上,就算拜了大哥又能怎樣,成為黑社會也照樣改變不了他們啥也不是的事實。現在的李巴山,惹急了連暗殺一身腥的事都幹得出來。
李巴山對另一件事有點關心:“鄭大呢?他沒一起嗎?”
“他跟其餘人一起回省城了。”
“哦。可惜啊,這場比武,東強哥不在。他要是在的話,說不定會更出彩。”李巴山仰頭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是啊,我也想我哥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雷德龍也仰頭靠在椅子上,眼睛卻盯著房梁的方向。
其實,雷東強此時已經在山海鎮了。
他不是一個人。
確切的說,是四個人。
山海鎮衙門大堂,傳說中的六品千總郭硬,正坐在“正大光明”四個大字之下,身邊坐著的就是剛被放出來的衙內郭松柏。二人身後,便是雷東強和另一名叫王成的百夫長。
“千總大人饒命,小的有眼無珠,得罪了衙內,萬望恕罪,留小人一條活路!”臺下張捕頭被千總郭硬剛一來就下令“用心打”,捱了二十大板,雖然是隻見面禮,但屁股也被打得感覺沒有了一般。
郭硬臉上不為所動,看了一眼兒子郭松柏,兒子立刻明白。隨即郭松柏衝趴在地上的張捕頭爆喝:“姓張的,當rì你辱罵本衙內是蟻民,分明沒把我爹放在眼裡,這是以下犯上之罪!不過你現在既已認罪,本衙內得饒人處且饒人,就免你一死吧。”
知縣和師爺在一旁無奈也幫不了張捕頭,此時趕緊提醒張捕頭謝恩。
“不必謝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王成!”郭松柏顯然沒有消氣。
“在。”
“挑了這廝的手筋腳筋!要有一個沒斷,你就替他受罰,聽見沒?”郭松柏學著他老爹的樣子,對張捕頭宣判。郭硬見兒子有自己的風範,也微微點頭,表示滿意。
張捕頭開始磕頭求饒,但當他兩隻腳後腳跟的大筋被王成挑斷的時候,再也不求饒。他雖然算不得好人,但也有些血xìng,耀武揚威多年,一想到要成為廢人繼續苟活,他寧願死:“郭松柏,你特麼不得好死!我咒你,全-家-死-絕!”
說完,張捕頭咬舌自盡,臨死前,把斷掉的那一截舌頭含血一口吐在郭松柏的臉上。
知縣和師爺兩個低頭大氣都不喘,沒人知道他們是憤怒還是害怕或是悲傷。
兩邊的捕快,受張捕頭照顧多年,感情深厚自不必說,看到從張捕頭到郭松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