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晌才繃著臉帶著怒氣野蠻的抓住胸口那條手臂用力甩開寮。
只是不等她坐起,那條手臂又纏上來,扣住她的腰把她製得死死的讓她怎麼也撥不開。
她知道他醒了,可她不想和他說話,所以在擺脫不了他的情況下她想也不想的張口就咬,而男人立即睜開眼,皺著眉來攫住她下顎迫使她張口。
“你怎麼了?”
在她鬆口時,男人略顯低沉的嗓音自頭頂落下。
馮蜓婉不語,扭動著身子想掙脫他傾過來壓住自己的身軀。
“你再動我可忍不住了。”他扣住她腰肢的那隻手下滑至她的臀掌住後用力扣向自己晨間勃發的那處,熾熱的熱度燙得馮蜓婉身子一僵,安靜下來。
“乖。”帶著灼熱氣息的吻落在她額頭上、眉眼上、唇上,她閉著眼不敢動,卻有溼熱的水氣從眼眶裡沁出。
“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姚政騫拉過被子蓋住彼此絞纏在一起的身體,問她。
“……”
“你只有在做了噩夢後才會動不動就咬我。”
“……”
“別怕,有我。”
“……”
“婉婉,我們——”
“如果那次車禍你沒救我,也許我這輩子都不會遇見你。”
四年前那場車禍中她失去父母,而她卻被駕車路過的姚政騫所救,當時她右腳踝被汽車上彈出來的一根硬鐵穿透,昏迷前唯一的記憶停留在姚政騫柔聲安撫她那一幕,也正是因為那一幕,她這麼多年來才對姚政騫死心塌地,從未變過心。
姚政騫盯著她的目光微沉:“你後悔遇見我?”
馮蜓婉苦笑:“後不後悔重要麼?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我現在只是前夫和前妻的關係。”
提到離婚,姚政騫胸口一股怒氣湧上來。
當初是他提出的離婚沒錯,可他那次真是被她氣壞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沒想到她倒當真了,第二天就找律師擬了離婚協議書讓他簽字。
而他一氣之下把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