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虞玩到瘋狂處藉著夜色的掩護情不自禁抱住冷錫雲肆無忌憚的熱烈親吻。
她如飛蛾撲火般熾烈的狂熱幾乎要將冷錫雲融化,兩人一路擁吻回到車內,將戰火升級成最原始的糾纏。
如水的月色穿透玻璃窗灑進車內,又很快隱去,彷彿羞澀於車內火熱的一幕,獨自讓深藍的夜色寂寥的籠罩著密不可分的兩具身軀。
壓抑的喘息聲四溢,精實有力的健腰深深一個挺入,貫穿身下人兒的最底層,將兩人徹底的合二為一。
猛烈的抽動,狂野的熱吻,淫糜的拍打的聲音……
交纏在一起的兩人很快被蒸騰的汗水溼透,而兩人結合的那處更是黏膩得一塌糊塗。
思虞感覺自己一條被腿幾乎被折至胸口緊貼,讓她連呼吸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化成一聲聲欲斷不斷的低吟,更強烈的刺激著在她體內衝刺的男人想將她一點點揉入體內的念頭。
一次比一次瘋狂的歡愛,讓思虞恍惚中有種彷彿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的錯覺。
禁忌是朵釋放劇毒的罌粟花,她知道自己早已毒入五臟六腑,而她也曾想過逃避,遺忘,她也曾為這種有悖倫常的感情驚慌恐懼,夜不能寐,可最終她還是無法抵擋這個男人的誘/惑,即使是萬劫不復,她也心甘情願沉淪。
情潮爆發時她喊出他的名字,在他失控的抽動頻率中兩人同時飛躍欲/望的頂端,經歷最極致的高/潮。
接下來的日子,每一天思虞都覺得像是飄在雲端,那種感覺,既美妙又忐忑。
物極必反,太過美好的東西如果不是光明正大的擁有,難免會讓人覺得不安。
她現在擁有的這份感情就是如此。
中午回家父母家吃飯,難得父親竟然這個時間段也在家。
不過她聽母親說,父親的公司和一家海外大型企業融資後已經退第二股東的位置,許多事情都已經不用他再操心。
或者說,他已經無權再做公司的一言黨。
思虞怕父親心情本來就不好,看到自己估計會更糟糕,正打算去和在廚房忙碌的母親說兩句便藉故離開,這時廳裡坐著正閱讀報紙的冷鄴霖突地一下站起來,隨即發出一連串像是非常愉悅的大笑。
思虞從未見過父親這樣開心的笑過,一時震住。
沈碧如聞聲從廚房走出來,狐疑的瞪著兀自笑得開懷的丈夫道:“鄴霖,什麼事你那麼開心?”
冷鄴霖轉頭看來,揚了揚手中報紙,“惡人有惡報,這話真沒說錯,老天有眼,終於肯站在我這邊為我出一口惡氣了!”
沈碧如對女兒對望一眼,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