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我們公司進行打壓。”
之後是漫長的沉默,良久都沒有誰再開口。
冷錫雲在站門口,最終沒敲門進去,而是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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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見母親因為擔心父親而一直心神不寧,和寒微招呼一聲後陪同母親一起離開。
“媽,您別擔心了,哥不是說沒事麼?”
進入電梯後思虞勸慰母親。
沈碧如嘆息著點頭,心口那陣胸悶的感覺卻揮之不去。
思虞看著梯門漸漸吻合,這時突然有一道身影閃過,接著梯門再次開啟。
“媽您小心點。”
略顯低沉的聲音響起,隨後便見一道高大的身影攙扶著一個五十多歲撐著柺杖的貴婦人走進來。
思虞的目光掠過那道高大身影的主人時,神情明顯一震,在對方看來時瞠大眼一副無比震驚的表情。
遲晉延面無表情的掠她一眼,目光滑過她身側的沈碧如,收回。
思虞仍舊震驚的目光自那張俊顏探向他攙扶著的貴婦人,認出她是遲晉延的母親。
看她居然拄著柺杖,好像腳傷比上一次看到時還嚴重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貴婦人察覺思虞盯著她看的目光,皺眉往這邊看來一眼,神情也是一楞,而在看到被思虞挽住的沈碧如後,她臉上頓時露出被雷劈了的神情,震驚都不足以形容。
而沈碧如卻早在看到進入電梯後的貴婦人那張臉時便變了臉色。
思虞察覺到這一點,雖然很好奇母親和這個貴婦人是否認識,卻也沒開口問。
空氣似乎凝固,壓抑得讓人感覺有些呼吸不暢。
“小卉?”詭異的氣氛中爆開一個遲疑的聲音。
思虞詫異看向開口的母親,心想母親果然認識遲晉延的母親。
後者聞言似乎從震驚中回神,目光來回在思虞和沈碧如之間來回,半晌才道:“這是你女兒?”
沈碧如溫婉一笑,點頭,望向多年不見的老朋友身邊玉樹臨風的遲晉延道:“他是你兒子?”
遲卉點頭。
遲晉延衝沈碧如禮貌性的微微頷首算是招呼,沈碧如凝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覺得有些眼熟,但一時卻想不起來。
她收回打量的視線,目光掠過遲卉仍打著固定夾板的那條腿上,“你的腳怎麼了?”
“不小心摔了兩次,有些輕微骨折。”遲卉淡淡回應,語氣中並沒有沈碧如的熱絡。
沈碧如像是沒察覺,語重心長的感嘆道:“歲月催人老,我們大概有二十幾年沒見過面了吧?”
那時她們還是青春貌美的***,沒想到再見面彼此都成老太婆了。
語畢她轉向女兒,“小虞,這是你卉姨,是媽很要好的朋友,我們小時候幾乎每天都黏在一塊。”
思虞朝遲卉微微一笑,“卉姨。”
遲卉扯了扯嘴角算是回應。
沈碧如還想說什麼,這時梯門開啟。
遲晉延攙扶住母親走出電梯,思虞也和母親跟在身後,四人一同走出大廳。
“小卉,能抽點時間我們聊聊麼?”
沈碧如忽問。
遲卉步伐一頓,點頭。
於是遲晉延和思虞各自挽著自己的母親走去大廳的某個角落,然後兩人離開。
“喂。”
走出大廳後,思虞叫住走在前頭的遲晉延。
後者略微一遲疑,回頭看來,卻並不開口。
“你那天說我拿你東西不還,我後來想起來了。”她昨天往衣櫥裡掛衣服時看到他的那件黑色大衣,當時才猛然記起他在朝歌說的那句話的意思。
“衣服還在我那,你給我個地址,我到時候給你送過去。”
“你好像心情很好?”遲晉延忽然冒出一句,俊顏依舊一派沉靜。
思虞楞了楞,想起他上次在飛往米蘭的飛機上說似乎每次看到她都是哭哭啼啼,不由撇嘴:“我以後不會再讓你看到我哭。”
“是麼?”遲晉延反問一句,語氣有些不以為意。
“你還沒說你家的地址。”思虞提醒他。
“不用了。”
“咦?”思虞詫異,“你那天在朝歌不是——”
“我不想再見到你。”遲晉延打斷她。“連偶然遇見都不想要再見到。”
思虞啞然,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