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熬湯專門拿去餵狗……”
一笑銷魂,再笑勾魄……你畫的是誰啊?
“其實我們不缺錢。”天機忽然道,“我還有些積蓄。”
“錢不嫌多。” 唐嬌筆如龍蛇,頭也不抬道,“這衣服怎麼這麼難畫,不畫了,這褲子怎麼這麼難畫,不畫了,鞋子也挺難畫的,算了不畫了……”
“我的臉也挺難畫的。”天機有些汗顏。
“放心吧,我最擅長畫人臉了。”唐嬌安慰道,“保證惟妙惟肖,拿去當通緝令貼,一天就能破案。”
“……”現在把臉蒙上還來得及嗎?天機急忙出殺手鐧,“咦?有什麼東西糊了。哦,雞絲粥……”
“怎不早說!”唐嬌立刻丟下筆,拼命朝廚房裡跑去。
她一走,天機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桌子邊,打算毀屍滅跡。
古銅色的手指拿起宣紙,他看著上面的圖畫,搖頭笑了。
還好意思誇自己畫技高超,紙上分明只有一隻畫工拙劣的豬頭,旁邊寫了一行清秀小字:偷窺我者,罰吻三次。
“糊了,真糊了!”唐嬌的哀嚎聲從廚房裡傳來,“天機,勺子在哪?我要把沒糊的那部分舀出來!”
“我馬上過來。”天機迅速將紙摺好,放進衣襟裡,然後抬腳朝廚房走去。
事後唐嬌怎麼找,也找不著那張紙,問天機,他輕描淡寫的一句:“風大,想必是被吹走了吧。”
“那你看了上面的字嗎?”唐嬌期待的問。
“沒有。”天機表情不變。
唐嬌頗為沮喪,有種好不容易搭了臺,唱了戲,結果卻是獨角戲的鬱悶感。心不在焉吃完飯,便化悲憤為動力,去寫她的《病嬌皇子俏宮女》去了。
連續數日,足不出戶,閉門造書,在鄰居們看來,這兩人是過上了顛倒衣裳,沒羞沒躁的日子,但在溫良辰看來,這儼然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溫府之內,溫良辰聽完探子的回報,慢慢踱到床邊,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