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舊事重提,再次問他這個問題。
“是的,我什麼都不要。”他再次回答道。
“我真的什麼都不需要做?”唐嬌更加迷惑,“只需要做我自己就好?”
而不是像嚴方那樣,一夕之間彷彿被改造成另外一個人。
“是的,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他的聲音仍舊平靜無波,但這樣的聲線已經越來越能安慰唐嬌,不會變化,不會獻媚,不會說謊,就像恆古不變的月光,“那些原本應該屬於你的一切……就由我來幫你奪回。”
是什麼讓你為我付出一切?唐嬌左思右想,最後彷彿靈光一閃般,脫口而出:“……你喜歡我?”
他的右手仍舊放在她的臉頰上,卻從手指開始直到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唐嬌看不見,還以為他沒聽清楚,於是字正腔圓,很慢很慢的再次問他:“你……是不是喜歡我?”?
☆、細數相思知不知
? 唐嬌等了很久,都沒等來他的聲音。
回答這個問題有這麼難嗎?
唐嬌決定大發慈悲的提醒他幾句。
“你親過我了。”她補充了一句,“眼睛和手。”
“我怎會做出如此僭越之事。”他與她異口同聲道,然後卡殼,不得不重重咳嗽一聲,補充道,“那只是在安慰你。”
說完,他牽起她的手,無聲的遞到嘴邊,冰冷的薄唇在她貝殼般的指尖輕輕啄了一下,發出輕輕的一聲啾,然後匆忙解釋道,“就像這樣。”
視力被眼睛上的黑色綢帶奪去,於是耳朵變得異常敏感,那聲啾彷彿直接吻在唐嬌的耳朵上,溫熱而又潮溼,就彷彿伸進來的不是聲音,而是舌頭。
“……哪有這樣安慰人的!”唐嬌覺得耳朵一股發熱,她不知道自己是羞澀還是憤怒的嚎道,“還是說,你總是這樣安慰女人?”
“女人?”一說起別人,他馬上變得陰森恐怖,無聲的微笑就像毒蛇的嘶鳴,“除你之外,其他女人都是一堆會走路的肉塊……以及可以利用的物件。”
就像對付薛婆子和嚴方那樣,他隨時可以刑訊他們獲取資料,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