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你不是他的對手。”陰沉著臉的姥姥緩步上前阻止了要上前拼命的七笑,龍緲思遠遠的和索皎站著旁觀,而索皎還是那副冰冷的模樣,和在軍營之中以及在宛州城時的情形大不同。
“是,姥姥,咳…。”七笑咳嗽著恨恨的瞪著涪老緩步退下,他不僅是遵從姥姥的命令,而且他深知這個老頭的厲害,按理說他的武道在五陰教中除了姥姥和曾經的教主索皎之外,剩下的他可以排進前五,當然排在他前面的都是五陰教的四大長老,之所以姥姥這次將他帶來,主要是考慮他的武道比一笑書生韋純等要高出不少。
至於為什麼沒帶長老出來,那是因為四大長老被姥姥安排嚴密監視後山的動靜。
“你還沒死?”姥姥仔細的看著涪老,生怕認錯一般。
“哈哈,老妖婆,你都沒死我怎麼捨得死啊……。”涪老哈哈大小著捋著鬍鬚。
姥姥臉『色』變了變,不過在夜『色』的掩護下沒人發現而已,因為涪老的話明顯有佔她便宜的意思。
“是那老頭叫你來的?”姥姥沉聲問道。
“呸,你個老妖婆也配讓我師兄親自出面?今天我要替我雲際觀一百多口死去之人討回公道。”涪老說完變戲法般的從身上『摸』出一根短棍,在手裡不停的翻轉。
“手下敗將而已,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姥姥依然不著急,緩緩說。
“哼,要不是當初你卑鄙無恥,聯合修羅門、聖衣教一起突襲雲際觀,你的陰謀豈能得逞?”涪老越說越激動,突然飛身上前手裡的短棍兜頭朝姥姥罩下。
姥姥的身形突然飄『蕩』開去,黑『色』衣衫在微風中飛舞,緊接著不停的招手,在她的手掌周圍開始不斷的聚集著樹葉。
“拈花成球!”姥姥輕喝一聲,那團草球冒著黑煙砸向了涪老。
涪老不躲不閃,手中的短棍對準飛馳而來的草球砸下。
轟!無數枯枝樹葉四處飛閃,在空中飛舞之後墜落,發出只有泥沙落地才有的沙沙聲。
“拈花五絕手,不錯,受教了。”涪老雙手握著短棍,卻沒有繼續進攻。
站在遠處樹後的黃尚發現,涪老的肩膀上被劃破了一道口子,雖不致命,但卻吃虧。
反觀稍微佔據上風的姥姥卻也沒有乘勝追擊,也只是保持警惕的姿勢。
她有她的苦衷,否則這一趟她自己就來了,沒必要帶七笑一起。
由於修煉九花神功的緣故,她差點將自己毀了,好不容易太調息過來,腿腳都還沒好利索。她的如意算盤是再有一兩月自己就能恢復得差不多,雖然她的第六式還是沒有突破,但至少可以一戰,沒想到在這裡遇上涪老。
她不願意在涪老身上浪費內氣,她只希望涪老知難而退。
涪老的身體開始緩慢抖動,幅度越來越大,似乎完不受控制一般。而看著他的姥姥也開始不停的用手在空中比劃著,似乎都在醞釀著大招。
“走遠點。”索皎低低的朝龍緲思吩咐一聲,急速朝後退去。
“啊……!”抖動之中的涪老突然將手中的短棍平舉,雙腿用力一瞪,整個人如出膛的炮彈一般,人棍合一,『射』向了姥姥。
眼看涪老就要『射』中姥姥,只見在距離姥姥身前約一丈開外,突然出現一條彩『色』的花帶,隨著姥姥的手勢快速的扭動,最後形成一個閉環將快速衝鋒的涪老團團捆住,讓涪老無法前行。
隨著姥姥嘴裡的低聲『吟』唱和手臂不停的上下翻飛,那條花帶猶如有了生命,不停的滑動,猶如一條彩『色』毒蛇一樣越纏越緊。
涪老漲紅著臉,手裡的短棍上下翻飛猛烈的擊打著花帶,不時濺起被擊落的散花,但卻無法將花帶擊破。
“你雖然將千鈞錘修煉到第八重,但也奈何不了我的花牢。”姥姥一字一句的說道,她並沒有停止攻擊,微風將她手臂上的衣衫掀起,『露』出和她實際年齡不相稱的雪白肌膚。
她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一上來就用上了她目前已經修煉成功的九花神功第五式---花牢,目的自然是不想拖太久。
“如果那位老頭子來了,也許還有逃脫的希望,否則…呵呵,你就等死吧!”姥姥陰沉著臉說道。
黃尚站在遠處的樹後緊盯著涪老,時刻準備著衝出去,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出去只能是羊入虎口,他完沒想到姥姥的武道如此的霸道和變態,自己只能等機會,做到偷襲,做到一擊必得手。
當然得手之後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