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比試?”索皎自然對眼前的這位媚姑的媚術免疫,就如同很多少女對猛男或者帥哥著『迷』一樣,男人對女人著『迷』屬於正常的生理心裡反應。但你見過有男人對帥哥著『迷』的嗎?也許有,但絕對不會痴『迷』到不能自拔的地步也許還是有,但那不屬於這裡討論的範疇。
“咯咯,久聞五陰教的教主美貌無雙,武道如其人一般讓人著『迷』,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媚姑咯咯的笑著,身體隨著她的笑聲不停的彎曲扭動,如同毒蛇一般。
“論武道,我自愧不如,不過今日我斗膽向索教主討教討教你的拈花五絕手。”媚姑說得輕描淡寫,手指輕輕的朝前揮動。
索皎突然朝後退了兩步,纖纖玉手在面前使勁的扇了兩次。
“你想如何比試我都奉陪,何必使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索皎的臉『色』陰沉,但因為黑巾蒙面她的表情外人無從得知。
媚姑的臉『色』變了變,旋即媚笑再次浮現:”哎喲,你我可不能象男人那樣比拼誰的力氣大,對吧,要不這樣吧,你我就比試誰的衣服先被扒下誰就輸,如何?咯咯。”媚姑嫵媚的捂著嘴兀自笑個不停。
這什麼比試?在場的人頓時心跳加速,一個一個的朝前擠,生怕錯過了之後即將帶來的眼福,黃尚逮著機會跟著朝前,距離楚寧更近了幾步。
黃尚對這個沒興趣有興趣,但不是現在,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楚寧身上。
“你?”索皎顯然氣得夠嗆,從來沒有比試是這種內容,一個女人,一個未婚的女人,如果被對方給扒下衣服,顯然比直接擊敗對方給帶來的羞辱嚴重得多。即使是已婚女人,這種羞辱比殺了對方還來得嚴重。
“呵呵,是麼?”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索皎居然很快冷靜下來,開始呵呵的笑著。
媚姑的臉『色』再次變了變,不過轉瞬即逝。
黃尚將這一切全部看在眼裡,他對索皎的擔心開始變淡。
媚姑剛才無意之中使出了另外一種法術,雖然他不知道媚姑所使用法術的名字,或者可以叫激將法,也不對,反正就是擾『亂』對方心智的一種心裡戰術。
因為對於一般或者普通女孩,是無法接受這種比試的,進而心煩意『亂』或者氣憤不已,這就是媚姑想要的結果。
而索皎似乎旋即明白過來,顯然她沒有上當。
媚姑的確不簡單,但索皎也不簡單。
索皎不簡單黃尚自然知道,不僅武道上,其他方面也是鳳中鳳,勇猛異常。
在媚姑的巧目顧盼之際,沒有人注意到她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透明的紗巾。
“開始吧!”媚姑突然蛇形前行,右手在空中快速的揮動,開始了突然攻擊。
索皎再次後退了兩步,不知何時左手之中赫然多了一把綠『色』短尾三刃刀,這把匕首她只使用過一次,還是在月牙山的山洞之中對付狂魔的時候使用過,綠油油的刀鋒如同『液』體一樣不斷的朝下掉,魔幻不已。
兩名女人纏鬥在一起,媚姑顯然對索皎手裡的匕首頗有顧忌,雖然主動攻擊,但也不停的躲閃索皎手裡的匕首和右手的短劍。
這種打法讓藏在兵士之中的黃尚都皺眉不已,自己見過索皎打架有三次,第一次是索皎戰紅狼時,那種陣勢都是遠端攻擊,第二次則是在刺殺周作時索皎也是大開大合,第三次自然是和狂魔的戰鬥,索皎被『逼』得連化蝶舞都用了出來。
唯獨這次面對一個同樣嫵媚的女人,索皎居然展開了貼身肉搏,讓黃尚完全不可思議。
空氣之中胭脂的味道越來越濃,濃得讓人窒息,濃得讓人血脈噴張,連遠處觀戰的尚志不停的皺著眉頭朝皇宮大門退卻。
身為大西國紅狼組織內的頂尖高手,他自然知道這裡面的貓膩,貓膩主要來自媚姑。
媚姑的舉手投足都具有誘『惑』『性』,連攻擊都是在展示女『性』的魅力和美麗,如果對方是一位男『性』,可能早就被她的各種搔首弄姿給搞得『迷』『惑』或者神魂顛倒了。
尚志深知,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媚姑的每一次攻擊,都會伴隨著一些細細的粉沫揮動而出,由於天『色』黑暗,粉沫又細,圍在外圍的兵士早就被調動得情緒高漲,都在觀摩兩位曼妙的身姿,沒人注意到媚姑動的手腳。
更為可怕的是,這些粉沫雖有顏『色』,但卻被媚姑用內氣給『逼』到空中,所以現場才會有各種味道。
但媚姑似乎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是一個空曠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