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角落......。
馬廄旁邊一個破茅草屋門口,一個枯瘦的老頭,頭髮骯髒而散亂,目光呆滯的站立在門口,雙眼射出一道兇光,惡狠狠的盯著黃尚上下打量。
“花老,這是世子。“
老祖宗氣喘吁吁的上來之後急忙介紹。
花老再次盯著黃尚仔細的打量著,卻一言不發轉身鑽進了茅草屋之中。
“他就是這脾氣,你以後要對他多尊敬,他是你爺爺的摯友,一直在這裡看護。“老祖宗吩咐著。
“出去這個房門,就是北苑的後院,如有人問起,你就說你是來看馬的。“老祖宗還是不放心,叮囑著。
這裡在北苑?自己怎麼不知道還有馬廄?
黃尚當然不知道這裡,他才來北苑沒多久。
他不知道的還有很多,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次日一早,黃尚起來洗漱完畢之後,就被叫到了王府,參加老長西王的出葬儀式,作為長子,披麻戴孝,扶靈柩之類的事情是必不可少的,號在這幾日自己受傷,由二世子朱允楠代為守靈,否則即使黃尚體壯如牛恐怕也吃不消。
整個出殯過程莊重而肅穆,出殯儀式由一個黃尚沒有想到的人主持……鎮南王朱什球,至於一直跟在朱什球身邊的自然就是朱二長了。
朱二長身邊跟隨的,卻不是朱逸群,而是一位和尚。
朱什貞的陵寢不遠,在宛州城朝西南的盤城方向十幾里路,作為一個王爺的出殯,場面自不會草率,人也不會少,而安保工作自然也是重中之重,不僅長西軍大部分都被抽調回來,駐防宛州的華天國部隊也派出一隻隊伍。
而派來保護這個儀式的華天國軍隊,不是隨便一隻部隊,而是駐守盤城的那隻,只不過只派出了兩千人,而姚菲兒也出現在了軍中,不過她此時的身份已經切換了。
次日,長西王府仍然籠罩在一片悲鳴之中,黃尚再次被叫到了長西王府,此時坐在房間之中的,除了老祖宗,朱勝之外,就只有尹力子黃尚見過,其餘兩人均不認識,一人年月四十,長得高大而魁梧,臉色嚴峻,不苟言笑,而另外一人大約二十多歲,面板白淨,猶如書生一枚。
“琮兒,來,我給你介紹,這是苗辰武,這是天機營尹力子,這是玄機營的方歩。”
老祖宗一邊介紹一邊咳嗽。
“各位,這是世子,我想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不知道各位有何意見?”
老祖宗掃視著幾人問,但卻沒有人回答。
“我知道大家的擔心,但這一天遲早是要來的,再說現在別人逼得如此的緊,我們難道就束手就擒,坐以待斃麼?”
黃尚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詢問。
“老祖宗,這是?”
“要叫奶奶,老祖宗也是你叫的?”
苗辰武有點不樂意的說。
“無妨,琮兒習慣就好。”老祖宗為尷尬黃尚打著的圓場。
“世子,我帶頭表態,一切唯世子馬首是瞻。”
朱勝上次受傷,休養了數日已幾無大礙。
“我也是聽世子調遣。”
尹力子緊跟著表態。
眾人的眼光聚焦在那位年青人身上。
方步撇了撇嘴,半響才吐出幾個字:“我……自然聽命於王府。”
“好了,都是自家人,不說兩家話,那就這樣定了。”
老祖宗頓了頓,似乎在做思考。
不過黃尚很是納悶,這幾個人,連姓都不同,為啥老祖宗說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