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先皇有遺詔……”劉雲飛還是小心翼翼的看了兩位皇子一眼,只是說了一半就閉口不言。象他這種長期在官場上摸爬滾打的老油條,何嘗不知道這裡面的水有多深?黃家三兄弟都對新皇位虎視眈眈,偏偏先皇遺詔欽定的皇位繼承人黃天現在又下落不明,雖然也有傳言說黃天已經被殺。
他的目的主要是把話題引到遺詔上面,再觀察各方勢力的反應,從而判斷自己該倒向何方。
“先皇遺詔我們一定遵守,但遺詔到現在都沒找到,包括新皇位繼續必須的鎮國虎符,都下落不明。難道我們一日沒找到這些,我們就一直這樣下去?國不可一日無君啊!”
黃玄嘆氣道。
“有政務院……”不知道誰小聲嘀咕了一句。
“政務院?那幫老……人沒有什麼進去心,再說如果遺詔落入敵國之手,我們也要認?你們可知道遺詔的內容?”
黃衛來回踱步,雙手揹負在身後說。
“遺詔內容是手持遺詔和鎮國虎符者為南丹國新國君,當時父皇病危時,召集政務院和我二哥、三哥一起訂立的規矩!”
“這什麼狗屁規矩……,不是跳起內鬥嗎?”又有一個人小聲的嘟囔著。
“父皇駕崩之後,的確有一道遺詔出現,但被人潛入皇宮盜走,現在下落不明。經多方打聽現方知盜賊已經來到白沙郡,所以很遺憾,我和我三哥的主要任務,只是抓捕偷盜遺詔的盜賊,而不是參與和大西國的戰鬥,再說我帶來的這兩千人,對你們也幫不了多少忙!”
“本王在此的安全都無法保障,你等叫我如何參與對大西國的戰鬥?告辭,列青,走!”
黃衛起身徑直朝門外走去。
“四弟……,”黃玄的手懸在半空,待黃衛和列青走出大門後,才緩緩的坐在椅子上。
“四王爺被刺,老夫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陳長之站出來說道,”根據調查,刺客乃安定場謝府新招的家丁,根據謝府曾管家的交代和其他人的描述,現在已經將刺客的面貌繪畫出來,陳洞,把畫像陳上來!”
一個年青人快步跑進來,將兩副畫像在其他衛兵的幫主下展列開來!
左邊畫像上是一個年級不大、身材瘦削且不高的人,正是那個乞丐劉大力,而右邊的畫像上畫的正是黃尚!
“怎麼會是……,”看著陳洞手裡展開的畫像,站在都風身後的都朗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
“我已經在白沙郡全境到處懸掛此二人畫像,不過現在可能需要劉城主的大力支援才行!”陳長之環視著眾人,最後將眼睛看向了端坐的劉雲飛。
“關我何事?”劉雲飛緊張的站起來問道。
“在安定場和雲霄城之間的大陰山上,當地村民來報,在山上發現十幾具屍體,經過我們檢查,這些屍體------,是屬於華天國五陰教的人。其中有一個人是被發現時並未身亡,經全力救治才活了下來,據那人交代,當時他身受重傷,在昏迷之前,看見這個人揹負同樣身受重傷的紅袍老者離開,兩人離開的方向就是九鳳郡!”
“至於五陰教為何追殺紅袍老者,據說是為了追回五陰教被掠走的鎮教之寶。”陳長之繼續說道。
“那人何在?”黃玄插話問道。
“回王爺,那人在被押送到大都的路上,被一幫蒙面人劫走!”
“真是廢物!”黃玄憤憤的罵了一句,”立即在九鳳郡全境張貼布告通緝此人!”
九鳳城外十里南山坡大營,都朗正恭敬的站在都風面前仔細的說著:
“將軍,畫像中人和消失的……大皇子黃天的兒子黃尚很象!”
“你有幾分把握?”都風沉聲問道。
“屬下……有七八分的把握,五年前我跟隨老將軍去過一次黃家村拜見大皇子,你也知道老將軍和葉將軍以及大皇子的關係非同一般……,”
都風打斷了都朗的話說道:”撿重要的說!”
“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畫像上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黃尚,但令屬下不明白的是,三皇子和四皇子這次前來,不就是追殺他的嗎?何以黃尚還敢進入謝府刺殺四皇子?屠殺黃家村的人,我知道的訊息是三皇子和四皇子相互指責,難道他認為屠殺黃家村的人是四皇子,刺殺他為父母報仇?”
“有這可能!”都風點點頭說道。
“無論如何,要盡全力找到黃尚,絕對不能讓他落入任何皇子之手!他可比一個九鳳城重要得多。”
都風喝了一口茶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