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尚一路上低頭不語,倒是劉大力不停的東張西望,似乎對周圍的一切感到極其有興趣。
很快兩人被帶到一處高牆紅瓦、氣勢恢宏的大宅門外,大門正上方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上書'謝府',大門上兩個巨大的扣環彰顯著府邸主人的榮耀和輝煌。在大門外側是兩個張牙舞爪的兩座石獅,大門兩側站著兩名手持長槍、腰挎短劍、身穿輕型鎧甲、滿臉嚴肅的南丹國士兵。
“站住!來者何人?“
兩名士兵提槍上前,將眾人一行攔在大門石梯下面,不停的左右掃視著。
“喲,曾管家啊,幸會幸會!“一名士兵一眼看見正翻身下馬的曾管家,收起手中的長槍,上前和曾管家打著招呼。
“兵爺,小的按謝員外的吩咐,給衛王爺送一些身體好的劍士過來,我們安定場這小小的地方劍士本就不多,你看這幾日我送來的,再加上謝府的家丁可夠否?“
“曾管家辛苦了,王爺知道謝員外為難,這不眼看前方戰事......,否則一直視百姓為父母、體恤民情的衛王爺怎麼會煩擾地方大員呢。“
“好了,快進去吧,把你的人全部安排好在外層!“士兵退回了大門處,將硃紅大門緩緩開啟。
“這個叫花子你們也帶來了?“士兵一眼瞅見躲在家丁身後的劉大力,大聲的責問。
“兵爺息怒,衛王爺帶來眾多女眷和家屬,東廂房那邊缺少打雜掃地的人手,而且給他口飯吃他就會盡心盡力的幹活。“曾管家還是一邊說話一邊回頭瞅著劉大力,微微的皺著眉頭。
“快進去吧!管好你的這些人,一律不準進中院,否則......一律格殺!“
士兵沒再理會滿身泥汙、躲在黃尚身後的劉大力,捂著嘴側身站在一邊。
“踢躂......“在碎石砌成的街道遠處,一個騎著高頭大馬、手提長槍計程車兵緩緩從遠處過來,他的身後跟著十幾個南丹國士兵,正押解著幾個穿著碎花布衣、滿臉愁容的十幾歲的少女朝大門走來。
“喲,劉百長,今天動作這麼快呀,收穫不小呀!“門邊計程車兵笑著迎上去,幫劉百長牽住馬韁。
“嗯,王爺的吩咐我等能不盡力,來人,將這些押進去,置於中院。“劉百長打著哈哈,轉身吩咐著。
“曾管家,曾管家......救我,我是芸兒,曾管家......,“其中一個少女突然看向站在一邊的曾管家,大聲的哭泣著對曾管家喊著。
“叫什麼叫!你家小姐都在服侍王爺......“一個士兵朝著哭泣喊叫的芸兒一腳踢了過去。
黃尚被面無表情的曾管家帶進大門,大門右側不遠處正站著二十幾個年青人,這些年青人穿著各異,身體強壯,手中的武器也各不同。
“從今天開始,你就和他們一起,負責外院的巡邏,切記不可隨意離開進入中院。“曾管家匆匆交代了兩句,轉身看了看幾個被押解進入中院的少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皺著眉頭把劉大力帶到外院左側幾間簡易的木屋處,再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婦人交代幾句之後離開。
“看什麼看?趕緊給我換上衣服幹活!“老婦人丟給劉大力一套全是補丁、洗的發白的粗布衣服,揚了揚手裡長長的藤條,作勢就要打下來。
“是是,“劉大力滿臉堆笑的答應著,抱起粗布衣服,朝房間裡瞅了瞅,飛快的進屋關上房門。
南丹國大都,位於黃龍郡以北地勢稍緩的平原上,北臨臥龍山,是南丹國國都所在地。
大都城牆高聳,城樓上旌旗飛舞,列隊士兵不時從城門洞進進出出,馬嘶人叫。城門處計程車兵嚴格的搜查著所有進入城門的每一個人。
“最近這是怎麼了?檢查得如此之嚴?“一個挑著籮筐、衣著樸素的農夫皺著眉頭對檢查他計程車兵問著。
“最近出了大事,上面通知嚴格禁止攜帶武器進城,好了,快走!“守城士兵粗略的摸了摸農夫的腰間和褲腿,滿臉不耐煩的朝著這人揮手放心。
農夫彎腰挑起籮筐,飛快的進得城門,腳步飛快的鑽進了一條小巷中,在一無人巷尾,農夫放下籮筐,見四下無人,快速的從一隻籮筐底部掏出一個包裹,再轉身四處看了看,轉身幾個急縱,很快消失在小巷的盡頭。
大都城東郊,一個戒備森嚴的府邸內的正屋內,一個身穿戰甲、腰挎寶劍、濃眉大眼、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正側身坐在屋內的椅子上,聽著右手邊一個男子低聲在他耳邊說著。
“都朗,這幾天辛苦了,不過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