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歡迎鎮南王的大駕光臨,招待不周之處敬請海涵。”
莫來甫一坐定,旋即笑著對側面就座的魯國鎮南王肖如山說道。
肖如山年約五旬,長得白白胖胖,和印象之中高大威猛,又或者滿臉嚴肅、高高在上完全不同,完全顛覆了普通人對這些權貴的認識。
其實官職再高,權利再大,名聲再是顯赫,家產再是豐盈,他們都是極其普通的人物,他們具有的東西,普通人也都具有。
只不過有時候造化弄人,或者時事弄人,讓他們有機會能夠人上人罷了。
“”見過吾皇,祝願吾皇千秋萬代,龍體安康。
肖如山施行過禮之後,在身邊的椅子上輕輕拍了拍,示意一旁的肖雨笙坐在旁邊。
在莫來的另外一面,則坐著相國瓦里罕,左都御史安良純,護衛軍統領亞東以及各部隨行的大小官員十餘人,而在這些人的最後面,則坐著滿臉陰沉的阿扎爾。
琉璃搬了一把椅子,自顧自的坐在了莫來的旁邊。
對於她的參與,又或她的與會,這些文武大臣倒也不奇怪。
雖說在這片大陸上女子的地位大不如男,但這位公主被莫來疼愛,在大西國誰人不知?
再加上琉璃雖然刁蠻任性,但從未參與過朝政,也沒有對哪一位大臣有不利的舉動。
賓主一陣客套寒暄之後,則開始進入了正題。
“老夫冒昧前來襲擾吾皇,深感不安,但我受我魯國皇君之重託,加之此乃牽涉魯國和大西國之安危,所以老夫不得不造訪貴國。”
“魯國雖然偏局大陸西北,和中原以及南方諸國一向和平相處,此乃各國之幸事,然則如今有人慾掀起血雨,欲將天下攪亂,唯恐天下不亂,為此我皇特命微臣前來擺放。”
肖如山說到這裡,笑眯眯的端起茶杯呡了一口,實則在觀察莫來和其他人的反應。
“有點危言聳聽了吧,現在諸國不是好好的麼?”
“嗯,最多就是一些區域性衝突,這不很正常嘛,什麼時候沒有發生衝突呢?”
“衝突難免,但要說成天下大亂,未免有點誇大其詞了吧…”
沒有人站出來,但彼此都在低聲的議論著。
“願聞其詳!”
莫來抬了抬眼皮說到。
“呵呵,不知道在座的各位聽說過沒有,這片大陸上一直流傳著這麼一種說法。”
“魔王現,天下亂;
寶藏出,諸侯哭。
九峰頂,現狼煙;
屍骸骨,堆如山。
戰神驚天怒咆哮;
一統天下倚微瀾。”
肖如山說的這個說法,在大陸上流傳甚廣,這些大西國的諸侯貴族,豈有不知之理?
“肖王爺,您剛才說的這種說法,多為民間流傳,沒有任何的根據和說法,況且,裡面說的魔王現,天下亂,到目前為止,我們也沒有聽到或者看到有哪一位魔王出現?”
亞東起身朝莫來行禮之後,又抱拳問道。
“這種說法不信也罷,雖然千年之前,的確出現過一位魔王,但後來不是也失蹤了麼?”
安良純也站起來說道。
這個時候這些臣子不出面,難道讓莫來出面?
為臣之道,就是為主子衝鋒陷陣,有鍋自己背,好處讓給主子,這些官場油條這點道理都不懂麼?
再者這些人也不是很認同,所以提問甚至反問是理所當然。
“老夫的理解,也許和各位不同,魔王並不一定是千年前的那位或者那種魔王,人也可以為魔王,當人失去理性和理智之後,比魔王還可怕。”
肖如山將茶杯放回桌面,依然笑眯眯的說。
“至於第二句,不知道諸位知道與否,最近在貴國的哲別城,有一張寶藏圖出來了,但很不幸的是,被一男一女兩位年青人拿走了。”
肖如山頓了頓說到。
“有這事,怎麼我們不知道?”
“哲別那邊有寶藏,怎麼沒人彙報?”
“還真有藏寶圖?以前只是聽說過而已?”
……
下面的人又開始議論紛紛,不過都是低聲的交頭接耳而已。
“藏寶圖的事情,我也只知道一個大概,似乎是哲別那邊一個叫齊家邑的地方找到的,據說是齊家的先祖藏在墓穴之中,而那墓穴不知道用了什麼秘法,只有知道進入的辦法的人才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