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城天陽宮熱鬧非凡,穿著薄薄衣衫的侍女們忙碌不停,在天宮中間的大殿正中坐著大西國的皇帝莫來,在他的旁邊則坐著一臉漠然的琉璃,以及臉『色』略顯蒼白的紅狼,而在大殿的兩側,則坐著很多人,這其中包括魯國鎮南王肖如山,華天國特使於光,華天國世子朱二長,原駐大月城軍統領孫良才,猛虎營統領薛朝南,原駐守清水河橋右側駐防軍統領向光輝,左側防軍包如松,天陽城城防軍將領常丹秋,泥坨山守軍將領厄爾格,以及基爾和莫來從大西國帶來的一干人馬,將偌大的大廳擠得滿滿當當。
歌功頌德,溜鬚拍馬的環節自是必不可少,當然接下來肯定是加官進爵大加賞賜,一來展示皇上的恩寵,二來對外顯示自己兵多將廣。
“王將軍呢?”當進行封賞環節時,代替莫來進行獎賞的基爾,手裡拿著皇榜,在人群之中四處搜尋著。
“稟皇上,屬下包如松,乃原王喬勝將軍侍衛隊統領,末將有話要說!”
包如松嚴肅的臉上,看不見任何一絲表情。
“唔,包將軍,是不是你家王將軍要務在身,讓你前來?這樣也可!”基爾滿臉含笑的再次展開皇榜,準備宣讀。
“回基爾大人,不時,王將軍無法前來,這是……這是關於王將軍的報告,請皇上過目。”包如松雙手捧著一卷奏摺,緩步上前。
莫來看著奏摺,眉頭越鎖越深,臉『色』越來越難看,一直沒有言語。
“很蹊蹺吧,包如松乃王喬勝帳下,居然剛才直呼其名,怪哉!”
“嗯嗯,聽說左軍那邊出了問題,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聽說上次圍攻烏蘭國,左軍倒也是及時殺出,但王老將軍很多日沒『露』面了,該不會……?”
大殿兩側開始議論紛紛,交頭接耳,紛紛猜測,只不過礙於形勢,都沒吱聲。
象軟禁王喬勝這種事情,肯定會有風聲透『露』出去。
“今日乃我大西國慶賀退敵之日子,普天同慶,很多事情以後再說吧,包將軍,王將軍現於何處?還不速速派人請王將軍前來同喜?”
莫來輕描淡寫的將包如松送上來的奏摺朝旁邊放去,面無表情的看著包如松說道。
“回皇上,王喬勝私通外地,和周作的使者進行了多次談判,周作還送了十幾名女子,現在都還扣在營中,至於王喬勝王大人,現在被押在城外,等候皇上處置。”
包如松畢竟是軍人,很多事情沒有采取迂迴的戰鬥方式,而是直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了出來。
“這……!”
莫來的臉『色』大變,他沒想到包如松居然這麼直接,連臺階都不給自己下。
“包大人,萬事不可憑感覺胡說,這種誣衊名將的罪,包將軍可知道?”基爾察覺到莫來的臉『色』不對,沉著臉對包如松說道。
“臣下全部知曉,但王喬勝私通烏蘭國,準備帶領左軍一起圍攻天陽城,被我和胡統領一起給捆了。”
“這……你可知道以下犯上,是何罪?”基爾的臉『色』有點尷尬,問道。
“罪該當誅!”包如松臉『色』還是那麼平靜,他雖然明知道此次凶多吉少,但多少他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既然王大人被你捆了,調動軍隊攻打周作的部隊,又是為何?”莫來語氣很平緩,緩緩的問。
“我借用王大人的兵符,調動軍隊從背後攻擊,而且和胡統領越好了一起攻擊,臣下所說,句句實言,望皇上明查。”
“啊,難道真的那個王喬勝要投靠周作?”
“這個倒有可能,當時天陽城被圍困,向光輝將軍的軍隊被打散,巴特老將軍戰死,連寒颯都身受重傷……。”
“不過這個包如松好大膽子,居然敢綁架主帥,自己擅自挪用兵符調動軍隊,雖然有功,但也罪莫大焉……!”
下面又開始議論紛紛,只有於光和肖如山一直端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對這些事情一概不關心。
“王將軍的事情,下來再說,不過你擅自捆綁朝廷大員,私自調動軍隊,雖然殺敵有功,但重罪難免,來人,先將包將軍押下,押赴西京,待一切調查清楚之後再做定奪。”
莫來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都說家醜不可外揚,在天陽城,居然發生下級將領捆綁主將的事情,讓他如何不鬧心。
他只能採取緩兵之計,以後再說,因為不管是包如松以下犯上還是王喬勝真的有問題,無論如何都是丟人的事情。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