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沉著臉的男子年月三十,長得還算標準,只是臉『色』慘白,似乎營養不良。
啪的一聲脆響,被稱為壇主的男子的臉上陡然多了五條血印。
男子捂住臉部,臉『色』瞬間變了變,媚笑再次堆上臉頰:”王爺,小的知罪,小的自罰。”男子看著臉『色』陰沉的男子使勁的甩著右手,趕緊朝自己的臉上不停的扇著自己的耳光,聲音極其響亮,但痛不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哼!”臉『色』陰沉的男子不停的用左手搓著右手掌,顯然剛才這一巴掌,他是用了力。
桄榔一下,這位王爺本想坐下,卻步伐踉蹌幾欲摔倒。
男子急忙上前,殷勤的扶住王爺。
“你真是找打麼?”王爺再次舉起手,卻猶豫著放了下來。
剛才他扇壇主一巴掌,壇主似乎屁事沒有,自己卻痛得齜牙咧嘴,讓他再扇一巴掌,還不得把自己痛死。
象他這種整日泡在溫柔鄉里、高高在上的人物,自己的手每天都是在柔嫩細滑之中穿梭,何曾和壇主這種老臉皮接觸過?
“王爺,小的不知……。”
“哼,金五貴,讓本王爺告訴你,你為何該捱打。”王爺終於坐在了板凳之上,稍稍理了裡凌『亂』的長衫。
“王爺是你叫的麼?”王爺臉上忽然顯出一絲微笑,嚇得金五貴急忙跪下。
象王爺這種手握大權之人,有時候翻臉比翻書還快,很多事情都是看自己當時的心情,即使對於象外交這種重要的事情,也是一時衝動的主意而已,但這種情況下做出的決策,卻被很多人大肆的渲染,說上面是經過了什麼詳細討論之類的云云。
其實狗屁不是。
“老闆!”金五貴終於反應過來,急忙又要扇自己的臉,但他還是猶豫著沒有扇下去。
“好了,起來,呃……,說吧,那件事情辦得如何了?”王爺伸手習慣『性』的去桌子上抓茶杯,卻發現桌子上空空如野。
門簾突然掀開,一個只穿著肚兜和遮胸的女子款款從房間出來,手上的茶杯放在桌上,再彎腰急速的退了回去。
金五貴的眼睛,一直跟隨著女子婀娜的身影,直到搖晃的門簾最終歸於平靜。
“怎麼?喜歡?哎喲……。”本來笑嘻嘻的王爺,端起茶杯猛的喝了一口,卻不料茶杯之中的開水,湯得他不停的用手扇著。
“可惜……你這次…哎喲……辦事不利…..,哎喲……,要不裡面的都是….哎喲….你的……。”
“真的?咕嚕……。”金五貴眼睛頓時瞪得溜圓,喉嚨不自覺的吞著口水。
因為他從掀開的簾子看到了屋裡。
屋裡不止一個年青女子……!
那些女子都穿得其少……!
“都是些嫩頭青,沒意思。”王爺又嘀咕了一句。
金五貴翻了翻白眼,頓時計上心來。
他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華天國,但作為血氣門在華天國的壇主,對自己這位有特殊癖好的王爺,他還是知道一些底細的。
王爺名叫周天賜,華天國東邊大國周國的王爺,去年剛繼承了其老王爺的封號,被封為鎮西王,其封地就和華天國另外一個王爺的封地接壤。
接壤並不可怕,這個大陸上大大小小的國家的土地難道不接壤,直接分開?
可怕的是,這位鎮西王的轄地之中,有一個極其富饒的城市---定州,在百年之前還是華天國的地盤,當時華天國和魯國打得不可開交時,被周國出兵給佔了。
華天國當時是敢怒不敢言,畢竟不可能同時兩處大規模用兵,華天國本想把魯國收拾完了之後再來和周國算賬,可哪想到魯國也不是吃素的,兩國戰戰停停,直到二十年之前才基本簽訂和約,並且互派世子前去作為使臣,其實就是人質。
等到華天國回頭來準備力對付周國時,才發現這麼幾十年來,華天國雖然發展不錯,但周國也沒落下,最最關鍵的是,定州的老百姓都已經作為周國人好幾代,早就沒有了第一代人那種強烈的歸屬華天國的念頭,再加上週國為了鞏固這個富饒的地方,不僅派重兵把守,而且在籠絡當地人的感情上下足了功夫。
華天國拿回定州的希望是越來越小,但華天國卻不這麼認為,尤其是最近二十年,經過休養生息的華天國變得愈加的強大,而周國由於東部出現了分裂的跡象,被拖了後退,國力逐漸和華天國拉開。
這位周天賜王爺以商人的名義冒險跑到華天國的西部宛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