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兩側的樹林邊,大批的人正在拼死廝殺,車隊前方的鏢師和馬車伕,正不停的節節敗退下來,朝車位匯聚,左手勒住蒙面女子的黃尚放眼望去,加上從這裡衝出去的幾十個蒙面男子,這些蒙面人一共有三股,加起來約莫三百人。
南宮鳴在眾多鏢師的護衛下,臉『色』鐵青著朝車位退卻,約西爾帶著五六十個鏢師正奮力的抵抗著,齊思馥和齊思光一直在南宮鳴周圍,沒有出手。
黃尚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因為從蒙面饒出手來看,絕對不是一般的山匪,很講究配合和戰法,補位及時,把握機會的能力絕對不是烏合之眾的山匪所能比擬的,所以即使勇猛異常的約西爾也被『逼』得連連後退,但好在約西爾帶領的幾十號鏢師,全部都是南宮家族一直培養的人,都是經常混跡於大陸的狠角『色』,所以還能勉強支撐,但車隊被打垮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反觀從這裡衝出去的幾十號蒙面山匪,其打法的確很山匪---各自為戰,武道稀鬆平常,貪生怕死,陣法散『亂』。
緊緊跟隨在黃尚和蒙面女子身後的一個蒙面人突然撒開腿朝車隊中部跑去,並很快的越過中部車隊朝約西爾所在的前方跑去。
黃尚將蒙面女子倒拖在地,右手手持銀槍,對圍攏上來的十月個蒙面人比劃著。
這些蒙面人只是圍住黃尚和女子,跟隨著緩慢移動,卻沒有任何人主動上來攻擊。
一匹白馬踢踏著從前方急速跑了過來,在圍住黃尚的圈外翻身下馬,那些圍住黃尚的蒙面人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道路。
還是一個蒙面人,穿著一身乾淨的衣衫,頭髮整理的梳理,雙手揹負在背後,腰上是一柄繡花長劍。
“放了她,我讓你安然離開。”蒙面男子語氣威嚴的命令著。
“給我一個理由!”黃尚將銀槍槍尖再次壓在蒙面女子的臉上,一槍將她的蒙面面紗挑落開去,一張粉嫩的臉龐,伴著汗水和淚水,佈滿了她的臉頰。
“理由?不照我的做,你,你們都得死!”蒙面情面用手指了指正陷於苦鬥的南宮鳴一行,狠狠的道。
“拉過來!”蒙面男子吩咐著。
一個鏢師打扮的男子雙手被捆,被兩個蒙面人拖了過來,蒙面男子手一揮,鏢師的人頭滾落在地,男子殺饒動作行雲流水,嫻熟異常,速度極快。
這個鏢師黃尚認得,是昨才和自己一起加入的。
“嚇我?”黃尚掃視了一眼滾落的人頭上雙眼未閉上的腦袋,一股熱血充斥著腦門,但很快被他強行壓制下去。
黃尚槍尖下移,用力跳開了本就已經鬆開的女子胸前的衣衫,一大團雪白頓時爭先恐後的暴『露』出來,女子抽泣著伸手要去護住,但被黃尚的銀槍啪的打在她的手上,女子痛得啊的慘叫一聲,急忙挪開滿是鮮血的手臂,開始嗚嗚的哭出聲來。
黃尚心裡已經有數,這個女子的身份絕對不簡單,至少女子在自己手裡,對方肯定會投鼠忌器。
道理很簡單,這人由兩去獨保護,而且男子到來之後並沒有下令圍攻自己,如果是一個地層普通山匪……,你死了還是殘廢了,有人理會你麼?最多給你點安撫金打法了事。
“你……!”男子的臉上明顯的抽了抽,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年青的男子做事比自己還狠。
“談談吧,否則我讓她全部暴『露』。”黃尚恨恨的著,槍尖在女子的衣服上作勢就要再次撩起。
雖然威脅『逼』迫一個女人,卻是很不道義,但是講道義也要分場合,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時刻,還有什麼道義可言?再女子也是參與伏擊的人之一,本身就是敵人。
“我已經了,你可以安然離開。”男子很快恢復了冷峻的聲音,似乎沒有讓步。
“你們自己撤走,我自然放了她,其他免談。”黃尚心裡越來越有底氣,女子的的抽泣聲伴隨著哆嗦。
“這個……。”男子似乎很是為難。
“公子……。”一個蒙面男子突然上前在男子的耳邊嘀咕起來,一邊話還一邊瞅著黃尚,不時的朝齊思光和齊思馥瞄著,那個被叫公子的人則不停的點頭。
“好,我答應你們。”男子轉身翻身上馬,再次回頭盯了黃尚一眼,策馬緩慢的離開。
“我如何信得過你們?”黃尚繼續道。
“你可以在進了哲別城之後放人,之間這段時間,我們保證你們無恙,這可以放心了吧。”之前和公子話的人轉身道。
“一路走好!”男子將手放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