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飛濺碰擊洞璧的聲音以及石柱這段的聲音充斥著這個山洞,片刻之後山洞歸於一片寧靜,山洞再次被一陣猛似一陣的喘息之聲所填滿,整個山洞都在為之瘋狂。
黃尚和索皎,在石板上瘋狂的配合著,而他們此時對外界的敏銳和反應,已經降低到了最低的程度。
在洞外河道分叉處,那雙綠油油的眼睛正在左右的掃視著,似乎在猶豫該朝何方前進。
陡然狂魔慘白而佈滿黑『毛』的臉上,淡淡的浮上了一絲笑意,這種微笑是多麼的陰冷,似乎是臉部肌肉被強行拉扯而形成的笑意。
狂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側身朝黃尚和索皎所在的山洞方向飄來,在狂魔經過的水面上,形成了一股淡淡的波紋,好比昆蟲在水面上快速爬過形成的波紋。
雙手撐在石板上的黃尚,突然停下劇烈的動作,奇怪的用手『摸』著石板。
他停止,索皎可沒有停止,依舊如水蛇一般扭動著豐滿的身軀。
她從來沒有體會到,還能如此的快樂,非但如此,自己原本近似枯萎的內氣,居然越來越盈滿,無數的熱流充斥著她的內體,居然讓她莫名其妙的突破了拈花手的第五重,這讓她大喜過望的同時,幾乎毫無保留的和黃尚戰鬥著。
“別動…!”
“有情況!”
陷入瘋癲的索皎對別動兩個字不敏感,但卻對有情況三個字極度的敏感,在黃尚話音未落之計,本來柔軟的身體陡然變得僵硬,一巴掌將身上的黃尚給打落在地。
翻身跳起的索皎胡『亂』的將黃尚寬大的衣衫---還有點溼潤,給套在身上,將黑龍劍橫在胸前四處的張望。
果然不愧是五陰教的教主,從推開黃尚,到防備,一氣呵成,動作幹練而簡潔。
“不是有情況……,是石板有問題。”
黃尚無奈的搖搖頭,『摸』了『摸』被擦破皮的手肘,指著石板說道。
索皎這才放下手中的黑龍劍,奔到石板邊,俯身仔細的『摸』索著石板。
“嗯嗯,果然是有字……,還是你心細。”索皎紅著臉扭頭對黃尚投去了讚許的目光。
這哪跟哪啊,自己也是戰鬥時沒有用力的地方,想抓住石板用力,才偶然發現的而已……。
“這字太小了啊,根本看不清楚。”索皎對光著膀子跑過來的黃尚嘟囔著。
“這字誰刻的,寫得如此凌『亂』……。”黃尚用手『摸』著石板,皺著眉頭。
“吾…乃…雲…中…散…人,被…賊…人…擒,為…避…擾…巡,蔽…於…洞,誤…遇…邪…妖,拼…死…藏…匿……。”黃尚閉著眼,一邊『摸』索一邊慢慢的念著。
“怎麼?沒了?”索皎在一邊急忙的問。
“後面的似乎有毀壞的。”黃尚繼續仔細的莫說著石板的表面,繼續念著:
“妖…鬼…不…知何…來…,皆…為…凡…………,常…人務…避…之,不…知所…出…。”
“此…河…多…蹊…蹺,妖…鬼…往來,欲…出……,須…破…天…圓…地方…陣,老夫…苦…思數…年…仍不得…破,如…有緣人…可出,須將…老夫…屍骨…移至大月城…為謝。”
天圓地方陣,好熟悉,自己在天門奇書上仔細的研究過,當初被困古墓之中時還用過呢。
“沒了?”索皎臉如紅蘋果在一旁問道,臉上的紅『潮』還沒有消褪。
黃尚繼續朝下『摸』去,卻『摸』到了一絲『液』體,抬起手來,手上一片鮮血。
“你受傷了?”索皎急忙湊過來一看,頓時臉『色』極其尷尬。
“沒有受傷,奇怪,哪兒來的鮮血。”
黃尚嘀咕著,繼續在石板的中部『摸』索著。
“這裡還有字,世…人…皆…想…得…到…昇天,然…世事…無常,萬事…皆…須…順其自然。自古…修煉,皆先…修…身,次…修…骨,後…修…氣,不有…違反,輕則…傷筋…動骨,重則…走火…入魔。修氣…者,以…天地…精華…為食,循序…進之,乃…大道,故…氣乃…修氣…之源。”
黃尚皺著眉頭繼續『摸』索著,這些字比較細,在光線不好的洞中如果不仔細觀察很難發現,這麼小的字,卻猶如針雕刻一般,整整齊齊,雖然字跡有一些潦草。
“這人很厲害,居然是用尖銳之物,用內氣強行刻上去的。”索皎在一旁也『摸』索著那些小字,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
“欲出此洞,須按五行八卦之序,旋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