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兒,這一路上,誰接觸過這個人?”
大月兒從梳妝檯上拿起一個小瓷瓶,倒了一些『液』體出來,塗抹在自己的臉上,開始啪嗒啪嗒的輕輕拍打著自己的臉蛋。
“去救人的大狗和順子,哦,巫統領當時也在,路上嘛我們就是把他放在馬背上牽著馬回來的。”
小月兒託著腮幫,眼睛咕嚕的轉著。
“抬進屋的那四個人,你都看見了的,我說姐,什麼事情,那麼神神秘秘的。”
“他是天陽城來的,他的東西不見了。”
大月兒輕輕的回答,沒有回頭。
“哪能說明什麼?說不定我們碰見他之前,東西已經不見了呢…呃…我說姐,什麼東西那麼重要啊?”
小月兒忽然問道。
“你怎麼知道他是天陽城的?你就不怕他誆你?”
“你以為我是你啊,見了長得英俊的男人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大月兒轉身颳了一下小月兒,忽然睜大眼睛怔怔的看著發育非常好的小月兒。
“我說婷兒,你天天和我一起,什麼時候長成大姑娘了,都這麼大了?”
“呸,姐,你羞不羞啊,我和你一樣大啊…不,我說的是年齡,你就比我大那麼幾個時辰,可你看你這裡比我…大多了……。”
兩姐妹嬉鬧的聲音傳出了房外,消失在寂靜的夜空之中。
第二日一早,大月兒在巫俠和其他幾位族裡的長老到城牆上巡視了一番,回到了月府。
“大小姐,昨晚關在這裡的那些人怎麼辦?”
一個侍女走進來恭敬的問道。
“哦,我倒差點忘記了,讓他們回去好好休息,哦,對了,把大狗和順子留下…叫他們到這裡來一趟。”
“說吧,昨晚你們幹了什麼?”
大月兒恢復了冰冷的面孔,頭也不抬的問著站在房間裡面的兩位男子。
“大小姐,我們…我們真沒幹什麼,我們都是聽從小姐的號令,哦還有巫統領的號令,不信…不信你問小姐和巫統領,如有謊言天打雷劈……!”
名叫大狗的男子急忙表態,憨厚的臉上滿是著急的神情。
“你們沒幹什麼?人不是你們救的?”
大月兒冷冷的抬起頭,一雙丹鳳眼盯著兩人,一種無形的威壓瀰漫開來。
“大小姐,人的確是我和大狗去抬上馬的……這個小姐可以作證,哦,還有巫統領可以作證!”
順子個子不高,二十多歲的樣子,一身面板被曬得黝黑髮亮。
“就這些?”
“你們抬他上馬的時候,沒有看見什麼東西?”
“這個……我們…沒…沒看見。”
大狗望了望旁邊的順子,急忙否認。
“可有人說看見你們拿了他身上的東西!”
大月兒突然提高了嗓門,伸手去拿放在桌上的短劍。
“大…大小姐…真…真不是我們…我們沒拿!”
順子一看慌了,急忙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這位大小姐的脾氣…可和小月兒不一樣,不是鬧著玩的,是那種說動手就動手的人,連巫統領有時候都被她罵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何況他們。
“大狗,為什麼說你們沒看見,你如何知道順子沒看見?”
“順子,為什麼說你們沒拿,你如何知道大狗沒拿?”
“小姐,我們…”
順子咬了咬牙,猛的從地上站起來。
“說就說,我唐順子還怕了不成,大不了就是一個死!”
順子完全不顧不停拉扯他衣袖的大狗,大聲說到:
“我們在抬那人的時候,巫統領過來幫忙,我看見他從那人懷裡『摸』了東西出來,我們當時都以為那人死了,心想巫統領每日『操』勞,拿點死人的東西也是應該。”
“你看清是什麼東西了麼?”
“沒大注意,當時急著抬人,只感覺好像是一張紙,和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天『色』不好,看不清楚。”
“嗯,知道了,下去吧!”
“哦對了,去帳房領五十兩銀子,還有這幾天就調到月府衛隊來,哪兒也別去!”
大月兒揮了揮手,臉上毫無表情。
“來人請三長老和五長老。”
“見過族長!”
大月兒房間內,兩位年級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拱手朝大月兒行禮,兩人皆長得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