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特使大人,在下已知吾皇旨意,我部定將舉兵救援天陽城,配合我大西國大軍,將那賊子周作生擒。”
孫良才將手裡的皇旨平放在桌面上,抬頭對兩人說道。
他的眼神掃過兩人,眼光最後直勾勾的落在發育良好的西門南琴胸口。
“我們只是負責送信,也不是什麼特使,如果孫將軍沒有其他事情,我們就告辭了。”
西門南琴從椅子上站起來,旁邊一臉漠然的西門飛雪也站了起來,禮節『性』的拱手說道。
“兩位大人勿急,現在天『色』已晚,加上外面細雨綿綿,不如兩位就先在我軍營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再出發也不遲。”
“再說現在乃多事之秋,兵荒馬『亂』,明日一早我派人送兩位去泥坨山,免得多出許多事端。”
“來人!”
孫良才未等西門南琴和西門飛雪開口,旋即轉身吩咐著。
“將軍,有何吩咐?”一個腰胯短刀的兵士跨進屋內。
“帶兩位特使大人下去休息,好生款待,不得有誤!”
孫良才看著兵士大聲的吩咐著,兩隻眼睛眨了眨。
“將軍…得令!”
兵士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到這個份上,西門南琴和西門飛雪沒有辦法,兩人對視了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
“將軍,有人自稱是天陽城來的人,要見將軍,請問將軍見是不見?”
西門南琴和西門飛雪出去之後,賈雲龍在轅門外碰見的那名將領進屋後低聲問道。
“賈雲龍?沒聽說過這個人呢?他可有書信或者令牌?沒有?這個……!”
“孫寬,你過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有任何的紕漏,你可這麼這麼去辦,懂了麼?”孫良才在孫寬的耳邊嘀咕著。
“將軍,我們這麼做合適嗎?西京都直接派人過來了,這麼拖下去萬一天陽城要是丟了……。”孫寬猶豫的看著孫良才。
“天陽城丟了與我何干?我的任務是盯緊大月城。”
“可將軍,莫來老兒不是派人送來皇旨了嗎?這…恐怕說不過去吧!”
孫寬還是有些猶豫。
“叫你去辦你就去辦,囉嗦!”孫良才似乎有一些不耐煩。
“那個小女娃長得不錯,老夫很有興趣,你照我說的去辦,天陽城要是丟了,我就說沒有收到莫來的皇旨不就結了?”
孫良才轉身拍著孫寬的肩膀繼續說:
“孫寬啊,放心吧,今晚我玩過之後,再她賞賜給你,你要殺要剮隨你便,不過有一點,那個男娃趁早解決掉,以絕後患!
“將軍,這……好吧,那個什麼賈雲龍怎麼處理?”
孫寬走到門口的身子又停住,轉身問著。
“天陽城,呵呵!”
“東方陽螔,呵呵!”
孫良才沒有回答孫寬的問題,嘴裡不停的自言自語。
“大月城,呵呵!”
“暫時我們哪一邊都不惹,先看清楚情況再做決定!至於那個什麼賈雲龍……先將他安排住下,找個藉口就說我在外巡視防務,拖他幾日。”
“哦,對了,東方陽螔那邊的人送走了麼?”
孫良才叫住半隻腳已經跨出門檻的孫寬問。
“將軍放心,我親自送上大道了!”
細細的小雨還在下著,在通往天陽城的路上,一個嬌小的人影,臉上夢著黑『色』絲巾,正快速的朝天陽城方向前進。
她就是五陰教教主索皎,奉姥姥的意思,去天陽城尋找黃尚拿回天影步書。
本來從落霞鎮到天陽城只需要半日即可到達,但由於出得落霞鎮後通往天陽城的道路被大西國的軍隊封鎖,她不得不步行繞道山林透過。
但之後快要進入天陽城的範圍時,道路又被周作軍隊封鎖,不得已再次繞道山區,所以一早出發的她,到現在才從山林之中出來。
一陣馬蹄聲從後面的官道傳來,一陣緊似一陣。
索皎快速奔走的身體陡然停止,轉身幾個疾跑,飛身上得一顆濃密的樹枝。
黑暗之中,兩匹馬匹從西北方向急速的駛過來,兩名身著烏蘭國軍隊軟鎧的人正拼命的揮動著馬鞭。
跑得這麼著急,還是烏蘭國的兵士,該不會是有什麼事情吧。
藏身於樹上的索皎獨自思量著。
馬匹越來越近,很快就來到她藏身的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