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著說!”
大月兒冷著臉對剩下的一個男子說道。
“是,大小姐,由於我們距離這人也比較遠,當初巫統領和小姐爭執時也耽誤了時間,所以我們一路追下來時並沒有發現他。”
“撿重點,你們是怎麼發現他的?”
大月兒不耐煩的打斷男子的話說。
“是…,由於東南門外駐紮著大西國的軍隊,我們就從其邊上繞道東北門回來,在野豬林時,小姐看見了一匹白馬,而馬上卻沒有人……。”
男子見大月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急忙想解釋,因為他的話說了這麼久,還是沒說重點。
“你退下吧,我來說。”
巫俠從門外走了進來,額頭上不知是水珠還是汗珠,亮亮的懸掛著,原本修理得很整齊的頭髮也略顯散『亂』。
“見馬之後,我們就四處搜尋,果然在馬附近發現了昏『迷』不醒的這個人。”
巫俠指著橫躺在床上的賈雲龍,面無表情。
他有一句話沒說,他本不想搜查的,因為他擔心有埋伏,但小月兒堅持要尋找。
“你說他會是什麼人?”
大月兒託著粉腮輕聲的問道。
“這個屬下的確不知,我們只知道他是從圍城軍隊裡出來的,哦,還受了傷,在路上我就檢查過,除了他肩膀上的箭傷,背上也有箭傷,而且還沒癒合。”
“搜過了嗎?”
“搜過了,除了他的武器,其他的就沒有了。”
巫俠下意識的縮了縮手,不自然的碰了一下他的褲兜。
不過他這個小動作,處於沉思的大月兒並沒有發現。
“看他傷得這麼重,估計神仙都難救了……。”
大月兒的話音未落,一個年青的聲音陡然從門外響起:
“神仙難救我才救,要不然要我謝神醫做什麼?”
一個衣冠楚楚,穿著一身灰白長袍,頭戴一頂方巾,手提一個小『藥』箱的年青男子,推門走了進來,一進來劈頭就問:
“那個死鬼在哪兒?我要和神仙比比,看神仙厲害還是我謝神醫厲害!”
謝神醫走進房門,鼻子到處聞,似乎沒看見躺在床上的賈雲龍。
“謝神醫,你屬狗的啊,趕緊看病啊。”
小月兒在謝神醫身後不滿的催促著。
“我說那人是你爹呀還是你娘啊…還是你相好啊,那麼著急,你懂什麼,小丫頭,閃開點,我這不正在看病麼?”
謝神醫回頭對小月兒咧了咧嘴,做了一個嚇人的鬼臉之後繼續聞著。
“切,裝神弄鬼,還號稱勞什子神醫,庸醫還差不多,醫了那麼久,也沒見你把修長老治好……。”
小月兒不滿的謝神醫身後嘀咕著。
“你懂個…啥,要不是我謝神醫出手,那位什麼修長老早就一命嗚呼了,還能在那喘氣兒?說你不懂你還不信,小丫頭……。”
謝神醫對小魚兒翻了個白眼,不再理她。
“死不了!”
謝神醫上前翻了翻賈雲龍的眼皮,又『摸』了『摸』他的手腕的脈搏,似乎有點失望。
“謝神醫,這…真的死不了?太好了!”
小月兒陰鬱的臉龐上開始浮現出了小小的酒窩,甜甜的酒窩。
“呃……你憑什麼說他死不了,萬一要是他死了…呸…萬一要是他活不了…呸呸…。”
小月兒忙不迭的朝地上吐著口水,表情很是尷尬和滑稽。
“死了我給他抵命總可以吧,真是的,不相信我你慌慌張張的跑來做什麼?”
謝神醫似乎有些動怒了,但他扭動瞪小月兒的瞬間,眼角瞄見了臉『色』陰沉的大月兒,便不再譏諷小月兒。
“給你說了你也不懂,懶得給你說…這傢伙中的箭上有一種毒『藥』……別這樣看著著我,我說毒『藥』了嗎?我說毒『藥』了嗎?嗯…好像是說了毒『藥』…但毒『藥』也分很多種,比如這傢伙中的就是一種麻『藥』…麻『藥』懂不懂…能讓人失去知覺的一種『藥』物……我都說了你不會懂的…那我為什麼還要唧唧歪歪的說這麼一大堆?我說了一大堆嗎?沒有吧!我只說是一種毒『藥』…不對,麻『藥』!”
整個房間就只聽見謝神醫一個人不停的嘮叨著,他從他的小『藥』箱中拿出一顆白『色』的小『藥』丸,叫人倒來一碗開水,將『藥』丸丟了進去,用手指在碗裡滑動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