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位小玲姑娘一起過一段時間。”
姑娘將幾個人帶到後院一個陰暗的地方停下來說道。
“你們以後可別說是我說的啊!”姑娘接過金葉子,小心翼翼的放進口袋。
“小玲姑娘是從南丹國來的,他還有一個哥哥叫肖易。”
“你知道她從南丹國哪兒來的嗎?”一個男子問道。
“這個倒不清楚,不過聽她口音,應該是從南丹國大都來的,因為我也是從大都來的。”姑娘繼續說道。
“那你知道她什麼時候離開的麼?為什麼離開?”
“前段時間,有人來到醉香樓,當晚那人被刺殺,肋骨都被砍得血肉模糊,被打得很慘!”姑娘說到這裡,不再說話,似乎心有餘悸。
“這個給你,能給我們說得詳細一點嗎?”一個男子又掏出一片金葉塞了過去。
“好……好吧!”
“那是大約半個月之前,也是這麼一個晚上,當時大西國軍隊已經佔領了千金城。突然來了一個公子,點名要我們這裡的頭牌。”
“而我們這裡的頭牌,就是小玲,她來這裡不到一個月,但由於她人長得漂亮,又會跳舞,所以很快很多客人點名要找玲姑娘。不過小玲從不做那種事情,只是陪客人在樓上房間談情聊天。”
“當那位公子進入小玲的房間之後不久,就聽見裡面慘叫,等那位公子帶的人衝進去把公子帶出來時,我只是看見公子的這裡全是鮮血。”姑娘說著指向自己的腰部。
“之後只是聽說那位公子是因為爭風吃醋而被人暗下殺手,但很快大西國的軍隊就來了,將醉香樓全部包圍,裡面的人都全部帶走了。其實醉香樓發生這種因為某個姑娘打鬥的事情倒不是經常發生,有的只有公子們為了爭奪某個心儀的姑娘而一擲千金的事情。”
“所以當大西國的軍隊包圍這裡時,裡面的客人早走乾淨了,只有老闆和這裡的姑娘全部被帶走了。”
“當然我也在其中!”姑娘補充說道。
“後來……後來,前些日期,我們突然被人放了出來,我們才知道原來南丹國又打回來了。這醉香樓都是昨天才重新開張的呢。”
“被抓走的人裡面,有那位小玲姑娘嗎?”男子再次問道。
“好像……沒有呢!”姑娘低頭撓著腦袋,努力的思索著。
“噗……”
一把黑亮的匕首深深的刺入了姑娘的腹部,姑娘睜大著眼睛,軟軟的癱倒在地!
醉香樓的二樓,一個禿頂的中年男子惶惶的坐在椅子上,在他的對面正坐著那位中年男子,房屋的四周站著幾個年青人,眼睛不停的掃視著窗外。
“幾位爺,小的知道的都說了,其他的小人確實不知道啊。”老闆哭喪著臉哀求道。
“甄老闆,你信不信我放火燒了你這醉香樓?”
中年男子尖著嗓子威脅著。
“即使你們燒了醉香樓,我也不知道啊!”甄老闆一副哭相說著。
“來人,給我砍掉他一隻手,我看不給他點顏色,這老傢伙是不會說的。”中年男子尖聲命令著。
“客官,大人,小的的確不知情啊,大人……,”中年男子使勁的哀求著,豆大的汗珠從其光禿禿的腦門上滑落。
“什麼人?”
陡然從窗外飄進一個黑影,身材嬌小,頭蒙面巾,幾個男子上前將其團團圍住。
蒙面人沒有說話,伸手從兜裡掏出一個紅色狼牙令牌,在幾個男子面前晃了一晃,快速的收了起來。
“紅狼!”
圍著蒙面人的幾個人驚呼了一聲,身形緩緩的朝後面退去。
“安公公好!”蒙面人也尖著聲音,朝中年男子打著招呼。
“你怎知我?”安公公陡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上下打量著蒙面人。
“你等警戒!”
安公公急忙命令著那幾個男子,因為他知道,能夠叫出他的名字,而且又手持紅狼令牌的,絕非一般的人。
紅狼是大西國特有的絕密組織的一種令牌,他也只是聽聞而已,從未和這個組織的任何人打過交道。
能夠手持紅狼令牌的人,幾乎可以自由出入皇宮等重要場所,而且在必要的時候,可以調動當地駐紮的軍隊。
作為老牌的大西國皇宮的老人,他不可能連這些都不知道。
就算是在大西國,知道那個神秘組織存在的人,也不會太多,更不用說知道這個組織的使命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