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雖然沒有到達白熱化的程度,但彼此對此都心知肚明。
與此同時,從皇覺寺後面的藏金閣屋頂,一隻信鴿沖天而起,飛向了東邊,而在皇覺寺對面的山上,一雙眼睛則緊緊的盯著高高飛起的信鴿,繼而轉身離開。
紅袍老者劫持住琉璃之後,伸手急速在琉璃身上點了幾點,琉璃頓時身體癱軟,動彈不得。馬車前面一千大西士兵開道,後面跟著數輛裝載生活用品的馬車,再之後則又是一千士兵,穿戴整齊,軍容嚴整。
這隊特殊的人馬前行速度並不快,都過了三天才前行不到一百里,原因是紅袍老者一路上不停的休息,他並不著急,有吃有喝的,還有人保護自己,何樂而不為呢?
而一旦這隻隊伍到達黃州之後,他只要把琉璃交出去,先不說大西國軍隊會不會剿殺於他,單單那個如鬼魂般的五陰教,就叫他頭大。
這段時間他受傷不輕,尤其是在新福鎮被一笑書生的暗器所傷,所以他打算利用這幾天好好的恢復。
阿扎爾和齊家兄妹一路緊緊伴隨馬車左右,齊思光本想尋機救人,卻不料紅袍老者異常的警覺,第一天夜晚齊思光出手偷襲失敗,就被紅袍老者警告,說即使他們搶回去也沒有,他的蘭花拂穴手只有他能解開,且每隔十二個時辰必須解開,一段時間之後再行點穴,否則會阻礙血液流動。
阿扎爾不知道這老傢伙說的是真是假,但再也不敢冒險行事,所以這一路下來倒也平安無事。
而在琉璃被紅袍老者劫持北上之際,在西京的城郊,幾輛馬車也開始啟動,朝東邊的黃州城而去,第一輛馬車上的布簾被高高的掀開,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男子,用眼睛掃視著這座他居住了二十年的城市。
馬車的後面,緊緊的跟隨著大約一百名士兵。
這位中年男子,就是原來大西國四皇子龍順,也就是龍老頭的四子。
被軟禁了二十年,終於要回到故土了,雖然這次回去,也只能回到天陽城,而且還是傀儡一般的存在,但好歹是在自己的國土,想到這裡,龍順不禁長吁短嘆。
“夫君為何嘆息,大西國答應讓我們回去,不是好事麼?”
坐在一旁的龍順夫人李氏問道。
“夫人有所不知,前路艱險,世事難料啊!”
龍順沒有回答夫人的話,只冒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