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位置,實屬不易。
“凡戰者,皆講究師出有名,講究天時地利人和,試問這次征討武上城,為何?此乃天時。”
“武上城據城固守,上下一心,而我大軍勞師遠征暫且不說,為何駐紮月餘方才開始進攻?兵法雲一鼓作氣,再而衰,散而竭,銳氣消盡,而對方以逸待勞,焉有不敗之理?此地利。”
“而人和……”
“眾卿無需多言,此次西征到此為止,本皇決定,士兵家屬善後撫卹雜項,由東安王從國庫中支取銀兩,妥善安置為上。”
黃帝一發話,下面的人自然不再多言,在君權至上的這個年代,黃帝就是天。
東安王靳思源自然高興領命,一來他兒子的事情就這麼敷衍過去,二來妥善安置傷兵家屬,這可是一個肥缺。
“至於苟老將軍,本皇念你勞苦功高,為我大靳國立下汗馬功勞,如今你年事已高,就回去修養吧。”
苟遜怔了一怔,旋即跪拜謝恩。
黃帝的意思很明確,就是不再處罰於他。
“本皇著工部,為你在青龍城修建住所,擇起動身吧。”
“謝皇上!”
苟遜終於如釋重負,黃帝老兒的意思,就是卸掉他的軍機處兵權,讓他告老還鄉。
青龍城雖然小一點,但有一個好處,他的兒子就在青龍城,父子家人團聚,在他這把年級,夫復何求?
卸甲歸田,觀鳥賞花,何樂而不為,遠離朝廷這是非之地,也不算是一種損失。
“皇上,南丹國一直處處和我大靳國作對,尤其是二十年前,南丹國讓我國顏面盡失,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東安王出面彎腰拱手對皇上說道。
“愛卿何意?”
皇上依然眯著眼睛問。
“臣認為,我們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南丹國,何不將南丹皇子誅殺黃天一家的事情廣告於天下?讓他們不打自亂,雖然現在那葉宣棟知道了這件事情也不為所動,但大都那些皇子,在知道葉宣棟已經知曉的情況下,還不懷疑葉宣棟的忠心麼?”
“”那麼南丹的皇子自然會對葉宣棟採取行動,到那時葉宣棟走投無路,我們兵不刃血,即可拿下武上城。
黃帝眯著眼睛,半響嘴裡才吐出一個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