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認。
而在第二頁上則幾乎無法認識,只有一個姬字很明顯,顯然寫下這些話的什麼大商戰神很用心的寫了這個字。
而第三個則要好上很多,一大半皆可讀。
‘天啟二年六月,與魔君決戰於此,魔逃,吾傷被困,……,吾深感外出無望,遍尋不得,特立此血書,如遇有緣人,可將吾與其合葬,贈轟天神槍為謝,可攜此物於多羅山寶蓮洞取衣。’
第四頁的極其潦草,很多字都沒有寫全,但黃尚看出了一個大概意思,即需要此人立下重誓,不得用那個連影子都沒見到的轟天神槍濫殺無辜之類,並要在那個什麼戰神面前下跪發誓。
血書倒是寫得很正式,但環顧左右的他,卻並沒有看到任何半點什麼神槍的影子。
雖然黃尚懷疑那戰神可能將神槍放在棺材底部,但黃尚不願意去翻動,從外形看絲紗下面十有八九是上面提到的姬。
本身所謂的神槍,對他來說也沒多大的吸引力,自己又不從軍打仗,用槍何用?
而在這些字中,半點沒有提及他最關心的問題,如何出去?
也沒有提及那個奇怪的祭壇為何用?
更沒有提及美人塑像,更不用說提及塑像為何會發亮。
處理這個透明棺材和美人塑像成了一道難題,更大的難題是找到出口。
無論如何也不能玷汙了死去之人,逝者為遵,這是他做人的基本準則。
黃尚扶著透明棺材蓋,將紙張重新放進棺材,並將美人塑像一併放入,緩緩的蓋上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