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瘋老頭,給你送糧食來了,你慢慢享用啊,弟兄們,來看好戲咯。”
坑道頂上,士兵小頭目探出腦袋對怪人喊叫道。
那個怪人沒有理會坑道上方,直接抓向了剛出鐵籠的黃尚,喉嚨發出可怕的咕嚕咕嚕奇怪聲音,猶如餓虎撲食一般撲向剛出鐵籠的黃尚。
黃尚哪裡還敢怠慢,情急之下施展開天影步,身形一晃,他整個身體已延著坑道壁閃出兩丈開外。
怪人綠色眼睛裡閃過一絲詫異的光芒,喉嚨咕嚕一陣,再次飛縱上前,十指抓向黃尚。
“弟兄們,有點意思啊,這傢伙還真有點本事,連瘋狗都抓不住他。”士兵小頭目一面笑著一面招呼著其他計程車兵觀看,一個一個探出半邊身子看得嘻嘻哈哈。
“上週在黃州抓住的那個明州採花大盜,剛被丟進去不也是很能跑麼?最後怎麼樣,還不是被瘋狗給抓住給啃了一個精光。”一個士兵說道。
“對,還有月前一個殺人如麻的山匪頭子,被丟進去之後和瘋狗對打,最後還是被撕成兩半給啃了。”
另外一個說道。
“別吵,看好戲了,兄弟們堵一把不,我賭這傢伙堅持不過一盞茶,願意賭的來下注。”
士兵小頭領吆喝著,從懷裡摸了一輛碎銀丟在地上。
“我跟頭兒,賭他撐不過。”
“這傢伙能對付那麼多衙役和士兵,我猜能撐過。”又一個士兵說道。
“你傻啊,衙役能和這老瘋狗比?”
……
黃尚沒有理會坑道上方的議論聲,專心展開天影步,在坑道內來回躲閃,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黃尚心裡越來越吃驚,這瘋老頭的武道的確很不一般,黃尚全力施展開天影步,雖然每次老頭都會抓空,但很快老頭又走捷徑撲了上來,落點異常的準確。
老頭綠色眼睛越來越大,黃尚隱約聽見了老頭的喘息聲。
即使老頭一直抓不到他,但在這深坑裡可不好受,就算老頭放棄抓他,夜晚怎麼辦?即使自己不睡覺不吃東西,能撐多久?
黃尚剛剛陷入胡思亂想,那股老頭身上特有的惡臭襲來,差一點被老頭給抓一個正著。
黃尚只要利用鐵籠和老頭周旋,而久攻無效的老頭顯然異常憤怒,喉嚨裡不停的咕嚕咕嚕著,呲牙咧嘴,對著黃尚做著各種恐嚇的表情,還真如一隻野獸一般。
“媽的,瘋老頭,你就這點破能耐?你原來不是能耐大上天去了麼?今天怎麼連個人都抓不住,害得老子賭輸了,你姥姥的。”
士兵小頭領在其他士兵的嘲笑聲中,探出半個身子,手裡拿著一把弓箭,彎弓搭箭,對準老頭就要射將下去。
老頭本來陰冷的眼神突然一亮,一個飛縱來到鐵籠前方,俯身拾起剛才射下的鐵箭,翻身瘦手一揮,那隻鐵箭猶如流星一般直直的飛向坑頂。
“啊”的一聲,那隻鐵箭正中那位舉著鐵弓準備射擊的小頭目脖頸處,小頭目緊握鐵弓的手一鬆,重心不穩,直直的延著坑道壁掉落下來。
老頭毫不猶豫的飛身撲上,撲向了掉落下來士兵的身體。
趁此機會,黃尚三步並作兩步,急速的衝向了那個漆黑的山洞。
此時的老頭全然不顧黃尚,撲上去抓住士兵的身體,一口咬在脖子上,喉嚨咕嚕咕嚕著,殷紅的鮮血從他的嘴角不停的流淌出來。
“殺了他,殺了他!”
坑道頂部計程車兵們頓時慌亂起來,紛紛舉起手中的長弓,但都只探出半個腦袋,沒有一位敢探身射箭。
前車之鑑,一旦探身又被這老頭給射下去,自己的小命要緊!
黃尚進得洞裡,稍作停頓,發現老頭並沒有跟上來,繼續摸索著朝洞裡走去。剛開始洞裡漆黑,目不能視,但等眼睛適應洞裡的黑暗之後,洞裡就顯得沒有那麼黑暗,依稀能看出一個大概輪廓。
這個山洞大約一人多高,兩人可以並排行走,洞裡陰暗潮溼,空氣略顯腐臭和憋悶,讓人說不出的不舒服。
黃尚不敢留戀,待眼睛適應了洞內昏暗的環境之後,腳下不敢停留,開始拼命的朝山洞內部走去。
黃尚不敢想象,一旦那位怪人喝夠了,是不是會立即追擊上來,在這個山洞內部打鬥,自己的天影步的作用會大打折扣,而自己向青衣上人學習的那些拳法劍法,用來對付一般的武道之人或許有點用處,但從剛才老頭追擊所展露出來的武道功夫來看,自己那點拳腳功夫還不夠看的。
想到這裡,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