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末因出差無法上網,所以沒有更新。)
(重新回到主線上來......)
話說黃尚趁琉璃全神于山洞下方的麻裡以及南宮兄妹身上之際,悄無聲息的離開,順著巖壁從琉璃墜落之處出來,沉著夜色迅速的離開。
整個夜晚黃尚未敢停留,胡亂的朝著一個方向前進,待到天明時根據太陽方位才發現自己一路向西。
向西就是大西國,而朝東這是南丹國,朝南更不可能,那是在走回頭路,本來黃尚就是在逃離南方,所以現在他的唯一選擇就是朝北走。
不過由於他昨夜一直向西,所以他現在就在大西國境內,只不過是在山脈的邊緣而已,這種風餐露宿的日子,也許對於一般人來說極其難熬,但是對於長期生活在山野的黃尚來說,卻無甚大礙,他反而很享受這種山野日子。
人生一世,吃穿二字,吃對於黃尚來說只是舉手之勞而已,茂密的山林間且不說箇中動物唾手可得,光是野生的菌類就到處可見。唯一讓黃尚無法忍受的就是身上的衣服,在山林間穿行北淋溼是家常便飯,山野間的樹葉上無時無刻不懸掛著水珠。黃尚的衣服是幹了再溼,溼了再幹,如此反覆。
兩天下來,黃尚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整個身體都顯得臭味難聞,對於現在的黃尚來說,當務之急就是要尋找一個地方洗漱收拾。
這兩日以來,黃尚一路奔走在潮溼而濃密的森林邊緣,一路上住山洞或者獵人廢棄的小屋中,雖然辛苦,但倒也安全,一路也無追兵繼續追來,這讓他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這兩日的收貨,就是在休息的時候苦讀天門書,倒現在他幾乎可以將整本書背下來,白天行走時不停的練習著天影步,到現在整個天影步伐已經極其純熟,能夠做到收放自如。
這日黃尚象往常一樣在森林中朝北方繼續前進,當他跨過一條潺潺溪流時,在一個斜坡的邊緣,終於看見了一間茅草屋。
黃尚定了定神,急速的朝小木屋走去。
讓黃尚感到開心的是,這一間小木屋和之前遇到的廢棄茅草屋不同,雖然小木屋不大,但屋的前院卻用木材圍攏起來,柴扉緊閉,淡淡的煙從茅草屋內緩緩溢位,若有若無的飄向空中,和森林中的濃霧混為一體。
有煙就說明有人,有人就可以洗漱一番。
“有人嗎?請問有人嗎?”黃尚站在柴扉外,雙手做成一個喇叭狀朝屋裡喊去。
“誰呀!”
小木屋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一個乾瘦的老人臉從門縫裡面伸了出來,朝站在柴扉門外的黃尚上下大量著。
“老伯你好,我是過路的……。”黃尚儘量臉上保持著微笑對老人說道。
“你說什麼?”老人側著臉提高嗓門問道。
“老伯,我是過路的。”黃尚大聲的說道。
“哦,過路的啊,你是要討碗水喝還是要討點吃的呀!”
老人開啟小門,佝僂著身子慢慢的走出來問道。
“進來吧!”
老人出來開啟柴扉門,將一身骯髒衣服的黃尚讓進了屋裡。
屋內陳設極其簡單,一張床,一張只有三條腿的桌子,幾隻破凳子,在房間的另外一邊是一個灶臺,灶臺上佈滿了蜘蛛網,鍋里正冒著騰騰熱氣,屋內到處飛蕩著灰塵。
“你既然來了,就一起吃吧。”
老人似乎有點耳背,自言自語的從床下又拿出一隻破碗,用衣袖擦了一擦,從鍋裡舀起東西之後遞給黃尚。
“年青人,實在對不起,我這裡沒有什麼招待你的,你就將就一下吧。”
黃尚朝碗裡看了一看,是一碗稀得能照出人影的飯,而老人自己碗裡的,卻是一些自家種的白薯。
“老人家,你一個人嗎?”
即使是這樣的飯,也讓黃尚感動不已,這些時日以來,他還從未吃過熱飯,更讓他感動的是,老人家把飯都給了他。
“是,我一個人住這裡。”老人說話的聲音很大,似乎怕黃尚聽不清楚。
“您有家人嗎?”
當黃尚問老人家這個問題之後,老人家的目光突然顯得異常的呆滯,臉色也變得黯淡下來。
“唉,小夥子,我和孤家寡人無甚區別,就當我是一個人人吧。”
老人慢慢的吃著,乾瘦的臉上一臉的無奈,乾涸的眼睛裡似乎滿是淚水。
“唉,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有個兒子,兩個女兒呢。”
“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