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站在新挖的壕溝後方,對著後面大聲的命令著,這時候的她已經顧不得自己的儀表了,頭髮散亂,披頭散髮,渾身上下全是鮮血,猶如女神下凡一般。
原本就在壕溝後方的南丹國士兵眼見上萬的靳兵衝鋒過來,本來都要打退堂鼓,往回退了十數部,眼前靳兵後方大亂,一對人馬正在四散開來的靳兵裡面左衝右突,勇猛砍殺靳兵步兵,頓時止住逃跑的想法,轉身抽箭,頓時漫天的箭矢如同下雨一般,將衝鋒的第一輪靳兵全部射殺,同時掩護兩列南丹步兵方陣回撤。
回撤回來的步兵方陣雖然有所損失,但整體隊形還在,這兩列方陣躍過壕溝,在壕溝的這一邊再次組織起盾牆,第一排士兵的長槍平舉,第二排士兵的長槍搭在第一排士兵的肩上,形成兩道長槍陣,密密麻麻的長槍槍尖,組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防禦牆。
這個時候靳兵已經處於無序的狀態,部分士兵繼續衝鋒,部分士兵則跟隨焦贊朝回走,還有一部分士兵則朝兩邊逃去。
原本埋伏在兩側山崖的靳兵眼見下面戰成一團,紛紛從山崖下下來,卻被南丹國的硬弓手生生的阻擊。
而山崖上的靳國弓箭手也開始朝下射擊。
兩側山崖上的弓箭手之間的戰鬥,以南丹國弓箭手的失利而告終。
連續衝鋒幾次,以損失上千人的代價,依然沒有將南丹國的防線衝亂,靳兵開始散亂的回撤,湧向靳尚東和飛奔而來的焦贊。
焦贊心急如焚,卻也無可奈何,只得大聲的喝斥著聚攏殘部,保護著靳尚東朝西風口北部山谷外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