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轍,一下課就帶吃的來陪我到半夜。
我有一次突然想起校花林清對我說的話,就問,“當初學校拍宣傳片選女主的時候,聽說是你對導演說一定要選我當女主的?”
他出乎意料的絲毫沒有猶豫就點頭,修長的手指翻著書波瀾不驚,“嗯,是我。”
我喜滋滋,虛榮心暴漲,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原來你早有預謀,該不會吻戲也是找導演加的吧。”
他擱下書,認真的看著我,“是我。”
我驚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剛才我真的只是隨口一個玩笑而已,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是真的!
我睜大眼睛指著他,頗有些無語,突然一下子覺得自己智商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我去!你也太處心積慮了吧,我說那會你怎麼一點都不反對呢。”
他唇畔微勾,似在回憶,“第一次的滋味還不錯。”
為了拍那個吻戲,嘴巴都快被親腫了還不錯,看來他當時還挺享受的。
被他這麼算計,我有些小怨念,乾脆一次性問到底,看自己還有沒有被算計的事情,“除了這個,你不會還做過別的什麼吧?”
他想了想,“胡夢男朋友生日,胡夢拉著你去的那次算嗎?”
“是你叫胡夢帶我去的?”
他慢悠悠的開口,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道,“還記得我當初跟你說了什麼嗎?”
隔得有點遠,我努力的回想了好一會才遲疑的回答,“是不是你在廁所門口,對我說什麼你贏了?正好我問問,你那句我贏了是個什麼意思?我贏什麼了我?”
我記得當時真的想了好久也沒想明白,很是莫名其妙。
“你難道就沒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我不解。
他專注又認真的凝視著我,“感情裡,誰先喜歡誰就輸了。”停頓一會,他語帶無奈,“我在很久以前就輸給了你。”
我這才瞭然,原來當初他那句“我贏了”是這麼個意思。
話說,這彎的拐的真的好大,這得多聰明的大腦才能理解啊。
大神,您表個白就不能稍微簡單粗/暴一點嗎?
“這個不能怪我,是你說話不清不楚的,我哪知道你那句話含義那麼深刻。”
“嗯,知道你笨,所以我後來打算在一次籃球比賽的時候當眾對你表白,洗白你花痴的名聲。”
臥了個大槽,還有這種事?!
“那你後來怎麼沒表白?”要是他那會當著那麼多人表白,我覺得我的人生都要圓滿了。
之前不是都喊我花痴麼,這得多少啪啪啪打那些人的臉,光想想就覺得虛榮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昇華。
“你和陸澤在一起。”
“籃球比賽當眾對我表白?你指的是和陸澤打比賽那次?”
他唇邊滑過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帶著些許苦澀,“那天我輸給了他。”
我連忙安慰,“呵呵,不要在意,不就是個比賽嘛。”
他漆黑的眸子沉了沉,“輸的不是比賽,輸的是你。我以為他是你男朋友。”
我的虛榮心瞬間又變為心虛,生怕他誤會什麼趕緊解釋,“我跟他之間你也知道,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啦,感情自然比較好。不過我發誓,我對他真的沒有一點男女之情,那次我是找他要錢去的,我媽把我的生活費全都教給他保管。”
他眼眸微凝,深邃如淵,“那你現在還跟他有沒聯絡?”
我被看著很不自在,明明自己沒做錯事,但就是感覺有點對不起他,底氣不足,“沒,沒啦……好吧,有一點。不過我已經告訴他我跟你在一起了,他還祝福我來著,我發誓!”
他似漫不經心的開口,“戒指還回去沒有。”
“戒指?什麼戒指?”
他笑容依舊,只是比冷峻些許,“你說什麼戒指。”
我詫異又大驚,“你,你怎麼知道他給我送了戒指?”
陸澤送我戒指的事情我誰都沒說,難道是陸澤自己跟他說的?
不該啊……這段時間和陸澤聊天的時候,他從沒提過這件事啊,他要說了,會告訴我的吧。
“上次搬家的時候不小心看見了。”停頓一會他又說道,“你總當寶貝似的帶在身上,我想不發現都難。”
“我,我沒有。我,我只是怕掉,畢竟那是一生只能買一次的戒指,我一直想找機會還給他。”說這話的時候我也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