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的。這事我正在安排,有訊息了會通知董事長的。這幾天王卓應該會在家裡,不敢出門見人,這正是我們安插內線的好機會。”
“嗯。”夏芍應了一聲,囑咐方禮凡事小心,這才掛了電話。
這天,夏芍和徐天胤又去看了看車,最終挑了輛白色賓士車,雖然價碼跟昨晚的跑車差不多,但車型卻是常用款的。夏芍坐進去看了看,覺得果然還是這樣的適合她,空間大,舒適。
週一,夏芍開著車去學校上課,很不湊巧的,在停車的時候,遇到了王梓菡。
京城大學裡開車來上課的學生不多,車位還算寬敞。夏芍和王梓菡的車一前一後進的車位,兩人挨著,下車時碰了個正著。
王梓菡是王卓的妹妹,王家這兩天可謂臉面丟盡,雖然一切是蘇瑜的錯,可事情都是從蘇瑜和夏芍爭執跑車開始。可以說,沒有這件事,就沒有蘇瑜悔婚、王家丟臉的事。所以看見夏芍,王梓菡應當是有些不快的,但她卻對夏芍淡淡笑了笑,還打了招呼。
“夏董,這麼巧。”王梓菡氣質端莊,晨陽裡面如朝霞,笑容淡淡,但眼中並看不出不快。
“王部長,早。”夏芍也淡然一笑,“週五那晚的事,我很抱歉。”
這件事讓王家顏面大損,按說夏芍不該提起,尤其這事還是因她而起。但她還是道了歉,而王梓菡聽見此事,反應很淡,只是道:“這件事我聽哥哥說了,那輛車本是夏董先看上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是蘇瑜的錯,夏董就不用過意不去了。我們王家,現在看清蘇家的人,總比我哥哥結了婚再看清要好。倒是我父親和哥哥對那晚的事,覺得很抱歉,想請夏董有時間和徐將軍到王家吃頓飯,也好讓我們聊表歉意,還望夏董和徐將軍賞光。”
夏芍聞言挑眉,適當表示訝異和受寵若驚,然後便笑道:“王委員和王少有請,我哪敢不賞光。只是胤要週末才從軍區回來,等我問問他的時間,再給王部長答覆可好?”
“那我就等夏董的訊息了。”王梓菡淺笑著對夏芍點了點頭,“我學生會還有事,先走了。”
夏芍頷首,眼見著王梓菡走遠,才笑著哼了一聲。
王光堂和王卓父子倒是不肯白白吃虧的,失去了與蘇家的聯姻,在這種顏面盡失的時候,還想著借那晚的事,來和徐家套近乎。
如果徐家和王家交好,那失去一個蘇家,根本就不算損失。
哼!盤算是好,能不能如願嘛……呵呵。
……
週五晚上的事雖不說傳遍了京城大學,但知道的人也不少,夏芍上課的時候,自然沒少被各種目光洗禮。但她對這種情況早就已經習慣了,學生們看他們的,她淡定她的,該上課上課,該和朋友們說笑就說笑,並不受影響。
不過中午吃飯的時候,柳仙仙一進餐館包間,就扭著腰身坐到夏芍身邊,伸出三根手指,“我聽到了三個版本。一,兩女為爭跑車,兩正牌男友幫忙,叫來軍隊火拼。二,兩男為爭一女,警察、武警、軍隊輪番上陣,一場大戲;三,王部長的哥哥移情別戀,未婚妻找茬某人,結果車行裡遇到某營長,那位營長心疼王部長的未來嫂子,叫了後勤部的兵來,沒想到最後被野戰軍給連鍋端了!”
柳仙仙津津有味地數著她淘來的訊息,元澤、苗妍和周銘旭都望著夏芍,不發一言。
“根據老孃這麼多年八卦的經驗,以上三個版本肯定都不屬實。說說屬實的版本唄?”柳仙仙看向夏芍。
夏芍已經黑線,這都什麼跟什麼,真是越傳離真相越遠。夏芍自然不會把算計王家的真意說出,她只把當晚為跑車而發生的衝突一說,柳仙仙就氣憤地大罵,連元澤和向來好脾氣的周銘旭都皺了眉頭。
罵完之後柳仙仙便一臉遺憾,“這麼精彩的大戲,我怎麼就沒碰上?那晚要是老孃在,扇得那經理和那姓蘇的女人找不著北!”
“你現在想扇也找不到人了。一個在家裡不出門,一個應該已經被辭退不知去向了。”夏芍吃著飯菜,潑柳仙仙冷水。
見她笑得還是這麼悠閒,元澤蹙了蹙眉,“你要小心,當心蘇家報復。”
“不能吧?徐將軍心尖兒上的人,也有人敢動?”柳仙仙不信。
元澤垂眸,一抹不易察覺的黯色從眸底掠過,抬眼時已神色如常,“未必。如果只是口角之爭,蘇家是不敢得罪徐家的。但現在因為這件事,蘇家被王家退婚,損失很大,未免不會懷恨在心。”
“那是他們家女兒的錯!關芍子什麼事!”柳仙仙柳眉倒豎,但她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