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只看外表,膚淺!”
“哦?”對面那女孩子也不生氣,扭著纖細的腰肢一笑,“原來你是憑這個斷定她是貴人的呀?既然這樣,就別說是拿塔羅牌算出來的!神棍!”
“你!”那童顏巨乳小辣椒似的女孩子頓時怒了,一把將懷裡抱著的精裝塔羅牌往桌子上一拍,怒指,“柳仙仙!你給我等著,我一定算出來你什麼時候倒黴!”
“噗!”夏芍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兩個女孩子,挺有意思。
她這一笑,兩人頓時朝她看了過來,目光都帶著幾分好奇和十六七歲少女獨有的純真,夏芍笑了笑,對兩人點了點頭,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塔羅牌上。
塔羅牌……
沒想到她的室友中竟有一人是塔羅牌的愛好者,呵,有趣。
“你也對塔羅牌感興趣?”女孩子眼神一亮,笑眯眯抱著塔羅牌竄過來,一伸手,“同好!我姓胡,叫胡……”
“狐仙兒。”對面,柳仙仙忽然插嘴。
“你滾!”胡嘉怡轉頭一吼,回頭就換了甜甜的笑臉,“胡嘉怡。”
“夏芍。”夏芍伸出手跟她一握,對這兩名室友印象不錯。
三人點頭致意,相視一笑,便顯出宿舍裡另一名女孩子安靜得出奇。夏芍不由轉頭看去,不由一愣。
這名女孩子很瘦,瘦得出奇。不是尋常女孩子苗條的那種瘦,而是身無二兩肉,雖不說瘦得皮包骨,但也是明顯病態的瘦。女孩子見夏芍、胡嘉怡和柳仙仙的目光望來,顯得有些緊張,看得出來性格很內向。
“苗妍……”她聲如蚊蠅,臉龐也是消瘦,顯出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來,但眼裡卻有些怯懦和自卑。
夏芍覺得這女孩子必然是有些什麼問題,但第一回見面,相互之間不熟悉,有些事便也不好問。於是她便和善地笑著衝女孩子點點頭,便轉身開始收拾床鋪了。
等她開始收拾床鋪,胡嘉怡和柳仙仙的注意力才被從苗妍那裡轉移,她們看著夏芍上了床上,把母親給的被褥鋪在學校發的被褥床單下面,整個床看起來厚實又暖和,看得胡嘉怡眼神一亮。
“原來是這樣呀!我說你怎麼帶著被褥來。”胡嘉怡轉頭看向柳仙仙,示威道,“看吧?人家不是沒出過遠門,沒見過世面,是早有準備!”
柳仙仙挑眉,就愛和她對著幹,“那也不能表明你算得準。這就能證明她是貴人?再說了,學校裡有超市,附近也有商場,什麼都不缺,她為什麼要從家裡帶?你有本事算算看!”
“這種事,塔羅牌怎麼可能算得出來?你故意找茬是不是!”
“算不出來就是你本事不夠。以後別神神叨叨的,三句話不離塔羅牌,神棍!”
“你!塔羅牌真的有很多事都能算得出來。事業、感情、婚姻……不信,咱們今天晚上開個宿舍會,我算給你們看!保準叫你心服口服,從此是我的忠實信徒!”胡嘉怡一揚下巴,眼神挑釁,“敢不敢?”
柳仙仙嗤笑一聲,扭著纖腰轉身,不鹹不淡,“少浪費我時間,我今晚有約會。當你的信徒?還不如當愛情的信徒。”
“那我就算算你的愛情是失敗,還是成功。”
“我的每一場愛情都是以失敗告終,不用你算。”柳仙仙風情萬種地轉回身來,笑道,“本小姐遊戲花叢中,愛情只是遊戲。”
“你!”胡嘉怡被她一句話噎到。
夏芍卻是挑了挑眉,感興趣地一笑。這個柳仙仙,有點意思。
“好!讓這個玩愛情遊戲的柳仙仙去死!小芍,小妍!晚上我們來塔羅牌大會!”胡嘉怡扭頭轉身,她性子自來熟,此刻對夏芍和苗妍的稱呼已是親密了。
夏芍鋪好床鋪下來,點頭道:“行,我出去吃個飯,晚上回來再聚。”邊說她便把母親讓她帶著的東市特產給三人一人發了一盒。
胡嘉怡一看,“咦?東市?那地方這兩年經濟發展得可快!而且,今年的拍賣會出了大新聞!可惜我老爹接了邀請函,人卻在歐洲沒辦法參加,但卻是聽說華夏集團的董事長可年輕了,跟我們歲數差不多呢。我沒看著新聞,你見過她麼?”
夏芍一笑,“應該算……見過吧。”天天都照鏡子。
“真的?她長什麼樣子?三頭六臂?不然怎麼年紀輕輕,資產跟我老爹有得一拼?”胡嘉怡立刻追著問。
柳仙仙嗤笑一聲,“是不是三頭六臂,你不會算?”
胡嘉怡一跺腳,“都說了這種事塔羅牌算不出來!”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