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視線,有些無奈的坐了下去。至從幾年前從自己父親接手洪門這個位置,這洪門更是凋零起來了。
好歹自己父親還是一個武道天級的高手,父親做洪門的掌門人,至少還可以鎮住總部洪門的人心,那時候的總部洪門,至少還可以領導菲律賓,日本還有臺灣這幾處洪門分部。
可父親的傷勢復,幾年前去世之後,自己趕鴨子上架接手這洪門,這日子便是越來越慘淡了。幾年內,菲律賓,臺灣的洪門都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剩下的日本洪門,也被山口組打壓的實在是抬不起頭了。
想來一個這樣龐大的華人黑幫,居然會在自己的手上變成這個樣子,吳天心中便有著那麼一點無奈起來。
可是他又能怎麼樣?洪門積弱不是他一句兩句甚至採取一些行動都能改變的,他能做的,也只是勉強的維持著洪門總部存在而已了。
“少爺,該吃藥了。”一個銀老翁出現在吳天的後面,然後恭敬的說道。
“恩。”吳天聽到老翁的聲音,微微轉頭應道,這老人是自己父親留給自己的人,叫做忠叔。
接過忠叔遞過來的藥碗,看著黑乎乎的藥湯,吳天微微皺眉,可還是強忍著胃裡面的翻騰,然後一口喝下去。
喝完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吳天才看著忠叔,似乎有什麼事情還要說一樣,然後問道:“忠叔,還有什麼事情麼?”
“少爺。”忠叔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說了出來,“少爺,日本洪門來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