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濟勇。你是不是閒著沒事跑到我這裡拿我開涮呢。成,你既然有這個要求,我就幫你調整調整。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你的心理方面的確出了很嚴重的問題,這個問題如此處理不好的話,說不定真會影響你下一步的訓練。本著濟世救人的原則。我決定,給你追加治療。”
趙濟勇大喜,連聲道謝。
胡蔻楠微微一笑:“不用客氣,追加治療的方案我要先向你說一下。你這種情況我以前只碰到過一兩次,不過總算是被我摸索出了一點經驗。那就是光靠心理治療是不管用的,必須得配合藥物治療才有效果。你等一下,我去取東西。”說完之後,又向趙濟勇甜笑一下,款款走出了辦公室。
趙濟勇被她這一笑搞得渾身上下酥軟無比,真的乖乖坐在了那裡等著她,連眼睛都不敢輕易的眨一下,要多老實就有多老實。
過不多時,胡蔻楠拿著一個銀白色的金屬盒子走了進來,將盒子放在桌上,笑眯眯的說:“所謂的藥物冶療,主要是以打針為主,吃藥為輔。這種藥物是國外進口的,數量不多,用量也不大,因此就不做靜脈注射了,咱們改用肌肉注射。趴下身子,把褲子脫了。”
“什麼,要脫褲子?”趙濟勇驚呼一聲,老臉一紅,下意識的抓緊了腰帶。從小到大,他脫過無數次的褲子,但現在讓他當著自己的女神脫下褲子,露出屁股,他心裡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怕什麼?我是個女人都不怕,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嚇成那個樣子了?你是病人,我是醫生,有什麼不能看的,脫!”
最後一個“脫”字胡蔻楠說得嚴厲無比,完全可以當得起“厲聲”這兩個字。趙濟勇被她嚇得一個哆嗦,只好硬著頭皮解開自己的腰帶。
胡蔻楠見他真的要脫褲子,俏臉馬上佈滿了紅暈,又氣又惱:“你還真敢脫啊,行,有種。要是不把你整治得服服帖帖的,我就不姓胡。”
咬牙切齒的看著趙濟勇露出半個屁股趴在了那裡,胡蔻楠冷笑兩聲,開啟了那個金屬盒子,從裡面取出了一個最大號的針管。那針管足有小兒的手臂粗,通體金屬所制,只是在中間部位露出一截玻璃針管,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給人用的東西。那針頭也比趙濟勇平時所見的大了好幾號,兩寸多長的針頭閃著寒光,看起來極度恐怖。
胡蔻楠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相當邪惡,但說出來的話卻柔媚無比:“放心,我雖然是學心理學的,但是在學校的時候,也接觸過肌肉注射,而且手法還很不錯,不會太痛的。”
“麻煩胡醫生了。”此時趙濟勇的心理已經調整過來,不但不怎麼害羞了,還覺得能讓女神看到自己的半個屁股是一種莫大的光榮。為了展現自己彬彬有理的一面,他決定回頭對胡蔻楠微笑一下以示謝意。
這一回頭,正好看到了胡蔻楠手裡的大傢伙,尤其是那根直徑足有兩三毫米的針頭,頓時嚇得頭皮發炸,麻利的提上褲子將自己的屁股保護起來,吃吃的問道:“胡醫生。你不會是用這傢伙給我打針吧?”
胡蔻楠臉上的的媚笑變成了冷笑:“你病的不輕,當然要下點猛藥,這東西正合適。”
“不不不不,真是怪了,我現在怎麼突然感到又沒有事了呢,看來還是胡醫生的手段高。僅僅和我說了一會話,就將我心理上的毛病治好了,真是太感謝了,胡醫生還很忙,我就不打擾了,告辭告辭。”
趙濟勇盯著胡蔻楠手裡的大殺器,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怕一不小心,胡蔻楠的玉手向前輕輕這麼一捅。自己就要嗚呼哀哉。匆匆說完場面話之後,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逃了出去。
胡蔻楠吁了一口氣,看著他的背影,笑吟吟的說道:“小子,跑到我這裡沒話找話,整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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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濟勇驚魂未定的逃回了自己的宿舍,坐到椅子上連喝了兩大杯水,才拍著胸脯心有餘悸的說道:“我的媽呀。太他孃的狠了,現在的女人。真是惹不起啊。”
一抬頭,發現程志超坐在那裡,望著窗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而呂卓則不在屋裡,心裡不禁又起了好奇之心:“超兒。咋了,怎麼心事重重的?”
程志超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他的確有心事,一連訓練了兩三個月。連喘口大氣都得抽時間,現在冷不丁的閒了下來,一時半會有點難以適應。尤其是今天,呂卓早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去幹什麼,趙濟勇去了胡蔻楠那裡,原本同住的那名內調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