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嘿嘿……”
徐雲福還是微微搖頭:“這是兩回事,我今天來,主要就是來看看老戰友,沒有其他的意思。嚴格說起來,這個會議我都沒有資格參加,只不過我這個人好湊熱鬧,哪有熱鬧就往哪湊,既然趕上了,索性就坐在這裡裝裝樣子,沒道理在這裡發表意見。”
他來的目的,參謀長不知情,政委同志卻是知情的,知道他在這裡胡說八道只不過是為了不讓參謀長尷尬,也不再勉強他發言,說道:“既然徐大隊和成隊長都不肯發表意見,我們也不好勉強。依我之見,不如等旅長回來,咱們再仔細研究一下,聽一聽旅長的意見。”
這一回況鵬和參謀長的態度高度的一至,都是連連點頭。
旅長這個電話一接就是十幾分鍾,在這十幾分鍾之內,會議室裡人都不再繼續討論如何處分程志超等人的事情,只是悶頭坐在那裡抽著煙。藉著這個機會,政委不動聲色的挪到了劉參謀長的身邊,手指頭在桌上看似無意的划動著,過了一會,輕輕的捅了一下劉參謀長,向桌子揚了揚下巴。
劉參謀長仔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劃痕,臉露驚訝之色,隨即臉色大變,兩隻眼睛瞪得老大。
政委看他已經看清了自己寫的字,微笑著點了點頭。
劉參謀長心裡暗道一聲我的乖乖。整個人像被點了穴一樣定在那裡,半晌沒有動地方。從政委往他身邊挪動的時候開始,況鵬就一直注意觀察他們,等到劉參謀長變了臉色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政委已經將程志超和趙濟勇的真實身份告訴他了,所以他才會如此緊張。
同樣是參謀長,他是團參謀長,人家的親老子可是軍區參謀長,差了好幾級,雖然程衛國不是西南軍區的人,可是官做到他那個級別,全國幾大軍區的主官,哪個不都是相互賣幾分面子?他也不是笨人,剎那之間,就明白為什麼包括旅長在內的其他人的態度為什麼會那麼暖昧了。敢情你們全知道內情,就把我老哥一個晾在一邊了。
得知內情的劉參謀長心裡馬上就改變了主意,下定決心,不再堅持將趙濟勇等人除名,等旅座回來了,一切由旅座定奪,自己堅決不當這個出頭鳥。
一邊想著怎麼樣才能圓滑的將自己剛才說的話收回來,一邊在肚子裡暗罵這些人不講究,擺明了是挖個大坑讓自己往裡面跳。他卻不知,程志超和趙濟勇的真實身份,就連團座也是剛剛知道不久。在以往的一個多月的時間內,訓練團長的心裡,程志超也好,趙濟勇也好,和其他的新兵們沒有什麼兩樣。即使是況鵬,也只是知道他們兩個有來頭,並沒有想到他們來頭這麼大。直到程志超和趙濟勇在靶場表現出過人的天賦之後,況鵬心裡對他們兩個產生了興趣,才和邊洪文多方打聽,再加上自己的合理推斷,得出的這個結論。
而為了留住這兩個兵,兩人連招呼也沒打,直接就去旅部走後門。如果不是旅長和徐雲福突然大駕光臨,團座直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倒不是有意的瞞著他。
又過了五六分鐘的樣子,才見到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桂永軍面無表情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回到自己座位上之後,先沒有落座,而是和徐雲福對視了足有十秒鐘,才嘆了一口氣,坐在了椅子上。
這一聲嘆息,聽在眾人耳中,卻有一種千含萬蓄的感覺,起碼況鵬就覺得旅長這一聲嘆息,好像並不是因為心裡無奈而發出來的,相反,倒像是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一樣,作秀的成份太過明顯。
落座之後的桂永軍向四周環視一圈:“這麼長時間,商量出個結果沒有?”
訓練團長正色道:“這個……,剛才我們討論了一下,如果按照事件的嚴重性而言,屬於情節特別嚴重,按照條例,這四個首犯,應該除名。”
桂永軍的眉毛跳動了兩下:“除名?你們決定了?”
“還沒有最終決定。”政委接著說道,“因為大家都覺得,他們幾個是初犯,部隊的紀律雖然是鐵打的,可是法不外人情,更何況他們幾個的本質並不壞,從主觀上也不想把事情搞得這麼大,似乎可以從輕發落,嚴加教育,這樣同樣可以達到治病救人的目的。一直在等著旅長回來,請旅長定奪呢。”
“要我定奪?”桂永軍點上了一支菸,抽了兩口。
“您是旅長,這件事遲早是要報到旅部的,還不如現在就請你定奪一下。”
“那好,既然你們讓我定奪,那我就插手一回你們訓練的工作。”桂永軍這一回倒是相當痛快。
“剛才,我和咱們旅的洪政委通了一個電話,和他商量了一下這件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