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很沒有義氣的將自己的兄弟頂到了前面。
羅苒芸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車藝,臉色稍緩,但是語調卻寒意十足:“我說怎麼找不到你的人,原來剛回來就跑到這裡向他們兩個顯擺來了,哼,一點城府沒有。早知道的話,就再壓你一年。”
論條件,車藝早就應該提幹,只是由於太過浮燥,出於對她的關心,所以龍豔雪才做主,將她提幹的事情壓了下來,讓她守在機房,先磨鍊一下心性再說。關於這件事,她是清楚的,心裡儘管有些不滿,但是對龍豔雪也談不上怨恨。尤其是龍豔雪調走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軍區裡活動了一下,將她提幹的事情落實了下來。這樣一來,車藝對龍豔雪就更無怨言了。
龍豔雪的名字裡面雖然有一個“雪”字,但是為人處事卻比羅苒芸要隨和了許多,所以在車藝的心中,最讓她難受的不是龍豔雪,而是羅苒芸。儘管知道羅苒芸話裡並無他意,心裡卻還是打了一個小小的機靈,偷偷吐了吐舌頭,嘻笑道:“羅工,您來的正好,趙濟勇這小子在背後說你的壞話,被我捉了個正著,還請羅工發落。”
羅苒芸又一次瞪了她一眼,嗔道:“古靈精怪。本以為你提了幹就能好一些,沒想到還是那個熊樣。”
趙濟勇被她出賣,心裡暗惱,一聽到她在羅苒芸面前吃癟,心中一動,便想上去加點料。以報一箭之仇。不料身形剛動,就被程志超攔住。
只聽得羅苒芸對車藝道:“正巧你們三個都在,也省得我一個個的單獨找了。咱們先談談你的事,再談他們兩個。”
三人聽了她的話之後才明白敢情羅苒芸此時出現,並不是因為先知先覺,掐指一算就能知道趙濟勇會在這裡說她的壞話。特地跑過來抓現行,而是因為有事找他們三個。至於無意中聽到趙濟勇揹著她編排自己,則是意外收穫。得悉真相的趙濟勇,也只能暗叫倒黴而已。
車藝剛剛授銜完畢,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了教導隊,還沒有來得及和羅苒芸好好親熱親熱,就急不可待的跑到程志超和趙濟勇這裡顯擺一番,還真就不知道羅苒芸找自己有什麼事情。聽羅苒芸的口氣,好像除了自己之外。程志超和趙濟勇也會受到羅苒芸的親切接見,心裡不禁暗暗奇怪,張口問道:“羅工,究竟有什麼塌天大事,竟然勞動您老人家親自來找我們?”
“塌天大事?你也太抬舉自己了。”羅苒芸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從剛進門就板著的俏臉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你們三個,不給我惹出塌天大禍就不錯了。”
“怎麼可能?我們三個又乖巧又聽話。什麼時候給您惹過禍事?”一見羅苒芸似乎並沒有因為剛才趙濟勇的那番話而生氣,車藝等人心裡都是一鬆。不禁暗暗欽佩:你看看人家,這胸襟、這氣度,上尉和少尉的區別,果然不止十萬八千里呀。
羅苒芸嘿嘿一笑:“你們三個乖巧聽話?”說完之後,搖了搖頭,對車藝說道:“你剛回來。怕是還沒有顯擺夠吧?”
“夠了,已經夠了。”車藝忙不迭的說道:“其實,也就是讓他們兩個看看本少尉提幹之後的變化而已,顯擺了這半天,早就夠了。羅工。您還是先說您找我們有何要事為緊。”
羅苒芸也沒有挑她的話是否文理不通,微笑道:“你的事是小事,但得儘快做決定。就是你雖然現在在教導隊工作,但只是借調而已,好歹你也是培訓中心的人。按理說,本著從哪來到哪去的原則,你提幹之後,應該馬上到培訓中心報到,以便人家重新安排你的工作問題。但是你現在又借調到了教導隊,先回到這裡也無不可。我就是想問問,你是想現在就回培訓中心,還是打算在這裡再幫我一段時間,然後咱們兩個一起回去?”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先留在教導隊了。在這裡,有您老人家罩著我,我才能大展拳腳。要是回培訓中心的話,腦袋上頂著一個和咱們姐妹不對付的老劉,你和龍工都不在,我可搞不定她。等你回去的話,說不定我已經被老劉的小鞋給束成三寸金蓮啦。”車藝馬上一連聲的表態,而且態度之堅決,就連程志超和趙濟勇都感到一股凜然正氣撲面而來。
羅苒芸微微一笑:“我早就知道你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成,那回頭咱們兩個抽空回培訓中心一趟,把情況和中心說明一下,過一段時間咱們兩個一起回去。反正就算是你現在打算回去,羊隊也不可能放你。不過有一件事,你可得有個心理準備。那就是,留在這裡,恐怕一時半會是回不去啦,而且過一段時間的工作任務會很重。”
“只要不讓我回去一個人單挑老劉就行,時間長短倒不在我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