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鄭懷柱懷恨在心,一心想要找個機會找回這個場子,但是鄭懷柱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直到今天,突然接到鄭懷柱的電話,說在鳳凰國際擺了一桌酒,宴請省城的各位老大,聯絡聯絡感情。
不用說,在座的其他人也都是受到了鄭懷柱的邀請而來,每個人雖然心態各不一樣,但是大家都不是傻子,知道鄭懷柱在這個敏感時期宴請大夥,絕非聯絡感情那麼簡單,八成還是看中了城東那塊地盤。
張誠的地盤剛被看書'就打掉的時候,省城各路老大還都心存顧忌,不知道張誠能否東山再起,不敢輕易的打那塊地盤的主意。但是隨著張誠的落網,局勢也漸漸明朗起來,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張誠東山再起的可能性都已經微乎其微。剎那之間,城東那塊地盤就像是一塊燒得香噴噴的紅燒肉一樣,吸引了各路神仙的目光。
人就是這個樣子,在利益面前,前車之覆,永遠不可能成為後車之鑑。程衛國可以為了替兒子消除潛在的隱患,一舉將張誠打掉,卻沒有辦法將省城的各股地下勢力連根拔起。別說他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就算是他有這個能力,動用自己的關係和警方聯手,將省城的大小勢力徹底肅清,用不了多少,也會有新興的勢力取代被肅清的勢力。
利益,總是能使一些人敢於鋌而走險。
老賈這番對鄭懷柱的痛罵,也只能是洩洩私火而已,看到周圍的人並沒有和他一起譴責鄭懷柱,這哥們也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好在這個包房裡的都是省城的老字輩江湖大哥,相互之前都頗有聯絡,即使是背後罵了鄭懷柱幾句,相信以大夥的交情,也不會有說出去。
老賈痛快完之後,鄭懷柱還是沒有出現。足足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桌上的茶壺已經續了第四次水之後,才聽得包房外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隨著這笑聲的響起,鄭懷柱的身影也出現在眾人面前。
等了這麼半天,不止是老賈,其他老大們也都對鄭懷柱不滿起來,但是當鄭懷柱的身影出現的時候,眾人卻像是約好一般,不約而同的換上了一副笑臉。老賈表現得最為熱情,第一個站起身來迎了上去,滿面春風的叫道:“哎喲,懷少終於到了,真沒想到,懷少這麼忙,居然還能想起我們這些老傢伙。嘿嘿,這可真是不好意思了。”
鄭懷柱也是一臉笑容:“賈大哥說的哪裡話來,手下人捧我,叫我一聲‘懷少’。賈大哥要是也這樣稱呼我,那可不是在捧我,而是在臊我了。”
老賈剛想再說什麼,猛然發現鄭懷柱身後還站著幾個人,不禁一愣。定睛一瞧,一個四十多歲,體態雍容的中年人面生得很,另一個五十多歲,瘦小枯乾卻是老熟人。看到這個人,老賈心裡不禁一緊:“魏煥東?他什麼時候和鄭懷柱攪在一起了?”
心裡隱隱的生出了一絲不詳之感,強笑著裝出一臉驚喜:“喲,魏老也來了,這可真是稀罕事。”
魏煥東小眼睛裡射出兩道冷光,上下打下了他一番,冷笑道:“你們來了不算是稀罕事,為什麼我來了就是一件稀罕事?”
老賈被那兩道冷光射得渾身不自在,乾笑兩聲:“魏老多年以前金盤洗手,早已不過問江湖之事,我們就算是想請魏老喝頓酒都不太容易,還是懷少的面子夠大。”
受邀而來的都是省城的老字號大哥,對於鄭懷柱這個新近崛起的後生小子向來不放在眼裡,更沒有半點尊重。只不過迫於鄭懷柱的實力,不得不來走個過場而已。雖然大家都沒有明說,但是各人心裡都很清楚,一旦和鄭懷柱話不投機,各位江湖大哥勢必會聯合起來排擠鄭懷柱。即使鄭懷柱的實力再強,在這麼多人的排擠之下,也很難有作為,更何況現在的鄭懷柱連個地盤都沒有,他所有的實力都可以算得上是虛的?
在眾人心目中,地盤就是一個人、一股勢力的根基。如果一個人連個根基都沒有,那麼這個人手下的兵再多,也只能算是烏合之眾,即使一時風光,那也是暫時的,一場風雨過來,就會樹倒猢猻散。
張誠徹底倒臺之後短短數天的時間,省城各股勢力已經紛紛行動起來,使出渾身解數要在城東地盤的爭奪戰中取得最大的利益。表現上看來,城東那塊地盤上依然還很平靜,但是火拼的苗頭已經隱現。為了能多分一塊肉,這些江湖大哥們向來是不顧忌會背上一個心狠手辣的名頭。
眾人心裡都有數,想要把城東那塊肉吃完,必須透過一系列的爭鬥才能完成,拳頭硬的拿大頭,拳頭軟的拿小頭,各憑本事,自己實力在那裡擺著,分多分少到時候也不會有太多的爛攤子收拾。本來鄭懷也在眾人的考慮範圍之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