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不但繳了馬峰幾千萬的貨,而且還能省下一大筆的獎金,可謂是賺翻了。”
孫定琛一臉愁容:“老方疑神疑鬼,總想著無論如何也要將點馬峰的人揪出來,免得到時候自己也被人家點了。但沒想到,對方竟然一點資料都沒有留下。看來是對衙門還是心有疑慮,害怕自己一旦實名舉報,會被人家給賣了。”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要擔很大風險的。不過舉報馬峰,卻又不是衝著獎金去的,很有可能是馬峰的仇家所為。但是馬峰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仇家遍地,想要在這些人之中找到那個人,還真就不容易。”李修緩緩的說道:“現在我們哥倆也無能為力了,真查不出來。”
“這得多大仇啊,才能讓人家幹出這樣的事來。”
李修笑道:“也未必能有多大仇,人心難測啊,有時候哪怕一個眼神不對,都有可能招來對方的忌恨,從而摔個大跟頭。”
“道理是那麼一回事,但是濱海道上的那些老大們,應該不會那麼小心眼吧。”孫定琛道:“既然這件事查不出個頭緒,我的意見是暫時先放一放。老方在省城已經開始準備有所行動,身邊應該會缺人手,你們兩個是他最信任的人,在這個時候,去省城幫他的忙應該是最佳的選擇。”
李修和趙正對視一些,不約而同的點了一下頭。方越元到省城之後,濱海這邊就由孫定琛全權負責。他們兩個雖然是方越元最信任的人,但卻還是要聽從孫定琛的命令。既然孫定琛讓他們回省城,他們就必須要遵從。
“這樣吧,你們兩個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回省城。”
“好,那我們告辭了。”李修和趙正倒也乾脆,孫定琛話音剛落,兩個人就起身告辭。
孫定琛沒有送他們,在他們二人離開之後,依然坐在那裡慢慢的品著茶。過不多時,茶樓老闆一身名牌,拄著一根漆黑髮亮的手柱進了屋,一聲不響的在他面前坐了下來。在給孫定琛倒了一杯茶之後,茶樓老闆問道:“孫哥,事情還沒有頭緒?”
“沒有,老方把李修和趙正都派出來,也沒有查出任何線索,看來這件事情還真就不簡單哪。”
“未必。”
“何以見得?”孫定琛目光閃動,盯著茶樓老闆。
“我始終覺得,這件事方哥有點大驚小怪。馬峰混了這麼多年,被人點的次數也不止這一次。就連方哥當年也被人在背後捅過幾次刀子。這種事情,在江湖上已經見怪不怪。況且現在出來混的人,已經和當年完全是兩回事,只要能打壓對手。手段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說不定這件事是馬峰得罪了什麼人。”
“但是老方也有他自己的考慮,省城那邊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濱海這邊馬峰又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只要一招走錯,jǐng方就可以以此為突破口,挖掘出更多的料來,那樣一來,馬峰勢必就會迅速垮下去。老方是擔心有人也對他來這麼一手。”
“咱們和馬峰不一樣,很多老弟兄雖然都已經洗手上岸。但是你和方哥只要打聲招呼,隨時都能聚起一大批的老兄弟來。我們這些人,雖然打打殺殺已經不行了,可是每個人湊個幾十萬還是不成問題的。積少成多。這就是一筆鉅款,天大的事情也能扛得下來。”
“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那就不是事情了。”孫定琛道:“但願如你所言,馬峰這件事只不過是一件孤立事件。”
“如果有用得著兄弟們的地方,孫哥儘管開口。”
“還是算了吧。你們能攢下這份家業也不容易,別一下全折騰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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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茶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孫定琛晚上沒有吃飯。所以在茶樓裡面和茶樓老闆小酌了一番,當他搖搖晃晃的走出茶樓的時候。海風一吹,腦子不由得暈了起來。
但總的來說。他還是清醒的,起碼可以找到自己停在停車場的車,而且還可以很順利的將車發動。茶樓老闆一臉擔憂的隔著玻璃看著他,不住的勸他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在茶樓裡面住一宿,反正也有地方,總比醉薰薰的開車回家要好得多。
孫定琛拒絕了他的好意,笑道:“沒事,以前喝得比這還多都能把車開回去,這點酒算什麼?”
向茶樓老闆揮了揮手以作告別之後,孫定琛慢慢的將車開了出去,但卻並沒有回家,而是漫無目標的向前開著,不知不覺之間,竟然將車開到了海邊。
這裡離海濱浴場尚有一段距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