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馬上又從後廚裡衝出了七八個人,每個人手裡都拎著一根一米多長的管叉,也不等衛紅河吩咐,七八根管叉沒頭沒腦的向大牛等人砸了過去。下手的部位,大部分都集中在頭胸等要害之處。
大牛等人本來已經被滾湯澆得只能抱著腦袋慘呼,基本上失去了戰鬥力。剩下那兩個沒有被滾湯澆到的人剛想奪門而出。卻又被這些人追上。如果單打獨鬥的話,這兩個人也未必就能落了下風,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誰又能和他們單打獨鬥。要害處中了幾下狠的之後,這兩位比倒在地上的大牛等人還要慘,不但頭上鮮血迸流,腿骨和肋骨也都有骨折的跡象。
這一仗打得可謂是痛快淋漓,短短三兩分鐘就已經結束戰鬥,衛紅河這邊除了有兩個人在圍攻要逃走的之人的時候,被那兩隻困獸打了幾拳。鼻子出血,眼睛紅腫之外,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傷亡。但是大牛等人卻全都被打倒在地,在地上不住的呻吟。那大牛也當真是條漢子。倒在地上呻吟之聲之後,對著衛紅河破口大罵幾句,然後再呻吟再罵。被人打倒在地,竟然也毫不服氣。
衛紅河yīn惻惻的一笑,從旁邊一個小弟手裡接過管叉,獰笑道:“人家都說你大牛是條漢子,今天一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舉起管叉,狠狠的在大牛腮幫子上捅了幾下。大牛一連串的慘呼,口中鮮血迸流。幾顆牙齒混著鮮血從嘴裡吐了出來。衛紅河意猶未盡,趁大牛張大嘴不住倒喘氣的時候,又將管叉捅到大牛的嘴裡狠狠攪動了幾下。
那管叉都是直徑將近一寸的鋼管削成,一端磨成尖狀,並且開了刃,嘴裡的肌肉又是人體最柔嫩的所在,他這麼一攪動,只看得吳東浩打了一連串的冷戰,肚子裡一陣陣反胃,急忙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大牛的慘狀。
直到現在他才從夢中驚醒過來。第一次對衛紅河這些在道上混上的人重新認識了一番。以往在他心裡,就算是有人欺行霸市,最多也就是打架打得狠一些而已,頂多動刀砍人家幾刀。像那些能上媒體傳介的大案要案,都是一些窮兇極惡的悍匪才能做得出來的事情。而那些黑道上的大規模有組織的火拼,更是隻能出現在電影電視上。可是沒想到就在眼皮子底下發生了這血淋淋的一幕。衛紅河等人下手之狠,準備之充份,已經完全顛覆了他對黑道一貫以來的認識。
方曉晨和劉欣也看得腮幫子一緊,但是這兩個丫頭卻沒有吳東浩那麼大的反應,眼睛只是死死的盯著衛紅河,方曉晨在短短一瞬間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衛紅河收拾完大牛等人之後,對自己不敬的話,只能先忍耐一下,平安離開這裡之後再做打算。
但是她也清楚,這個想法只不過是小機率事件,剛才衛紅河已經說得很明白,他是鄭懷柱手底下的人。現在不是幾個月前,鄭懷柱那時候在濱海和馬峰是合作伙伴,理論上來講,方越元和鄭懷柱是敵對勢力。現在由於程志超的關係和鄭懷柱的合作伙伴由馬峰變成了方越元,衛紅河只能禮待她們,絕對不可能對她們不敬。
劉欣的思維比方曉晨要縝密得多,總覺得這件事相當古怪,但是古怪在什麼地方,一時半會她卻也說不上來。
大牛經這衛紅河的一番整治之後,口腔內已經成了一團爛肉,就連舌頭都受了傷,雖然眼中冒火,對衛紅河還是不服氣,可是卻再也不能出言相罵。衛紅河這才冷笑一聲,將管叉交給了身旁的小弟,踹了大牛兩腳之後,才像是剛看到方曉晨和劉欣等人一樣露出了吃驚的表情:“怎麼,方大小姐和劉大小姐這就要走?”
方曉晨輕笑一聲:“我們來這裡,是柱子哥叫我們來的,現在來了這大半天,他老人家也沒到。想必是rì理萬機,把我們兩個給忘記了。現在天都黑了,你們這裡又在六國大封相,我們兩個留在這裡,似乎不太方便。”
劉欣也微笑著介面說道:“我說這位大哥,你們這是在搞什麼啊?恕小妹眼拙,可真是看不明白,剛才你們嘮得這麼投機,怎麼說打就打起來了呢?”
衛紅河被她一句“大哥”、“小妹”叫得受寵若驚,連忙說道:“劉大小姐可千萬別這麼說,我只不過是懷少身邊一個跑腿打雜的小角sè,可當不起‘大哥’這個稱呼。要是讓懷少知道劉大小姐竟然在我面前自稱‘小妹’,他還不得收拾死我?”
抬腿在躺在地上不住喘氣的大牛身上踹了幾腳。惡狠狠的又說:“這個混帳王八蛋。以前看他也算是一條漢子,所以和懷少商量了一下,想要給他一個跟著懷少飛黃騰達的機會。沒想到這兔崽子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跑到這裡調戲兩位大小姐,簡直是自尋死路。今天要是不